苏夏的脸,脖子,耳朵红了一片,“什么?” 沈肆举起空奶盒,“是这个。 说完了,他还补上一句,一副冰山脸道,“不是那个。” 苏夏抿紧嘴巴,差点脱口而出“那个是哪个?” 还好没有,不然她就成煮熟的虾米了。 这人面无表情的开黄|腔,比白明明还高深。 她绝对是小看了这个男人。 也有可能是自己对男人了解的太少,正经和假正经之间只有微妙的一点区别。 耍流氓和调|情这两种状态更是不好划分。 苏夏挪了挪身子,离旁边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远点。 沈肆问道,“扔哪里?” 苏夏淡淡的说,“你拿着,下飞机再扔。” 沈肆的眉头抬了抬,“生气了?” 苏夏哼道,“没有。” 沈肆换了只手拿奶盒,腾出的手去摸他的小妻子,哄她,“那个更爱。” 胸口起伏稍快,苏夏红着脸瞪他,“飞机上好多人,你不准再说了!” “好。”沈肆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晚上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行什么严肃的话题。 苏夏抱着胳膊,不搭理。 沈肆拿着奶盒,手在周围摸,苏夏看不得他那样,可怜巴巴的。 她伸手去把奶盒塞袋子里,又塞给沈肆一盒草莓夹心饼干,“吃饱了就睡。” 沈肆靠着椅背吃了起来,她给穿肠□□,他都吃。 半小时后,苏夏要去厕所,不知道是不是蹭的,她的内衣扣子最下面那排好像松了,前面很不舒服,也没安全感。 沈肆拉住苏夏。 刚要张口,苏夏突然连呼吸都没了,她一动不动。 t恤下摆撩起一点,那只手在她的背部,手掌宽大,她能感觉男人微凉的指腹摩擦着自己的脊骨,有丝丝缕缕的电流缠了上来。 两三秒时间,沈肆说,“好了。” 心还在剧烈跳动,苏夏小声嘀咕,“我快吓死了。” 她紧张到了极点,生怕被人发现。 想到什么,苏夏拧着眉梢,刚才沈肆的速度很快,熟练又利索,好像解开过很多女人的内衣扣子。 “你很会啊。” 沈肆说道,“第一次。” “撒谎。”苏夏说,“我怎么没见你紧张?” 沈肆握住苏夏的手,他的掌心湿热,都是汗。 苏夏愣住了。 她忘了,他的情绪从不外露。 拉好衣摆,沈肆把苏夏的脑袋按在自己肩窝里,“睡。” 苏夏的头发蹭了蹭他,现在更睡不着了。 “爷爷说你小时候在医院待过一段时间,是哪家医院?” 沈肆说,“诚仁。” 苏夏蹭着沈肆下巴的动作顿了顿,诚仁吗?她听父亲说她是在南佳。 还以为他们是在同一家医院,原来不是。 苏夏有点低落。 昨天沈穆锌拿的蚂蚱,跟她记忆里的一个片段重叠了。 真的是沈穆锌吗…… 苏夏垂了垂眼,一个草蚂蚱而已,应该只是巧合。 后两个多小时,苏夏跟沈肆都睡了一觉,飞机降落的时候,他们在椅子上坐着,等其他乘客先下去。 亲信王义跟周三都没来,沈肆谁也没带,只带了苏夏一人。 傍晚的柏林,和荆城相同,又不同,太阳还很高。 苏夏以为是住酒店,结果到了目的地,面对一栋欧式风格的别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