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叫大清挺好的。” 李季善马上就拍手,“好!说的好!这清字,也有清正,廉洁,公正,纯洁,高尚等等的意思。清者,道德之典范。可不正是能告诉这天下人,这江山正是有德者居之。” 三郎心里不由的佩服,说了这么多,其他的都是扯淡,就最后一句最实在。 选这个字,就是再给四爷登基称帝舆论造势呢。告诉天下人,四爷不是乱臣贼子,是有德者。是有资格承载天下的君主。 四爷就抬头看向另外几人:“如何?可否?” “可!”几人连连点头,认可这个名字。 三郎心里撇嘴,果然,历史总是他娘的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也不知道是他改变了历史?还是这本该就是历史的走向? 四爷看了吴春来一眼,吴春来就进了里间。等出来的时候,就道:“夫人说,很好!” 几人这才诧异,原来夫人在里面旁听啊。 方长青的手一抖,要不是手里没毛笔,这纸上非涂上一个墨点不可。要知道夫人在,他刚才绝对不会说出那么孟浪的话来。 三郎隐晦的撇撇嘴,就那位夫人,整天在外面东颠西跑的,什么人不见,什么事不干?这会子倒玩起了垂帘听政。 四爷对几人的神色视若无睹,直接道:“那就定了,就大清吧。”话音一落,就抬眼看着几人,“那国都呢?有什么定论?” 李季善就率先抢过话头:“以在下之所见,如今的京城,可暂定为京城。等南征之后,可迁都金陵。这金陵城倚钟山而临长江,虎踞龙盘,天下形胜。立为国都,定然国运永恒。”他看了一眼仿佛要抢话说的刘叔权,赶紧道:“另外,江南数省为鱼米之乡,定都金陵,便于统御全国的经济。” 三郎心道:原来这时候人家古人已经考虑经济中心,经济圈的问题了。这么想着,就朝范先生和吕先生看去,想看看这两位被称为大贤的人,有什么高见。 却只见两人双眼紧闭,坐在椅子上,是一副只带着耳朵不带嘴的架势。 他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李季善和刘叔权之间的明争暗斗。 就见接话的果然是刘叔权,他身子前倾,一副准备战斗的架势,“在下以为,金陵万万不能定为国都。自古以来,金陵的宫阙城池迁徙无常,城隍墩堑,更是屡遭开挖填塞。坑洼沼渠,也是满目皆是。这样的地方,地脉泄尽,王气难收。历朝历代,凡是将国都定为此地者,无不是偏安一隅,继而湮灭消亡。” 三郎听着,端着茶杯都有些傻了。这里面的道理他是听不懂的,但是这金陵,又该是应天,南京。还真叫人家说对了,定都在这地方,确实没怎么能成事的。就连有老美支持的jiang,不也一败涂地吗? 他心里惊叹,就听刘叔权继续道:“千年来,威胁最大的,便是北地的胡马蛮夷。历朝历代,凡是圣朝,立都当以戍边制敌为第一要务。” 范东哲和吕恒这才微微的点了点头,从大局上看,刘叔权是胜了一筹。 四爷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以后也就不再来回的折腾了。” 说完,就起身,对李季善道:“至于继位的诏书,还是你还起草吧。之后我看看,咱们再定。” 李季善赶紧的点头应是,虽然国都和国号,他的确不出彩,但好歹四爷还将另一个要紧的差事派给了他。 四爷回了里间,几人就恭送吕先生和范先生先走。 吕恒轻叹一声:“老夫是真老了。帮儿孙们走了这一步,也实属是无奈。”他朝后指了指,“如今看着,可要起争端了。” 范先生就道:“我这也是害怕,这还没开始,就酿成了党争啊。” 吕恒摆摆手:“说不好,不好说。先看看吧。咱们这把老骨头了,可别跟着折腾了。年轻人啊,爱怎样就怎样吧。管不过来了。” 而李季善和刘叔权,在书房的门口,相互对视一眼,然后拱手作别,背向而去。 三郎看着方长青负手而立,从正中间的那条路走了。他一时就懵了。 妈的!三个人选了三条路走,自己该怎么选。 他干脆先蹲在屋檐下,等上一会子,等三人都走远了,他再出去。 四爷回了内室,林雨桐抿嘴就笑:“你叫三郎来,就是想借他的口一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