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徐强找来了。 主要是还钱,他问:“严格的给你一块受着还是给他寄过去。” “寄过去吧。”清宁有一瞬的不自在,“我收着不像话。”说着又问起韩超的事,“怎么样了?” “脱离生命危险了……”徐强叹气,“就是这腿吧,大概会留下点后遗症……” 当时肋骨摔断了,断的肋骨穿透了内脏器官,真是险些救不回来。 清宁就纳闷了:“他虎的的跟啥似的,咋就五楼都能摔下来……” 徐强‘嗤’了一声:“高洁妈推了一下……” 啊?! “说是当时他一敲窗户,高洁妈就把窗户打开了,两人都愣了一下,高洁妈气坏了,说你还敢来……然后一动手,他这边没抓稳,就摔下来了……” 这是徐强自己说的。 清宁心都快停止跳动了:“当着高洁的面?” 那就不知道了,“韩超没说。” 这事闹的,咋追究呢? 别说不能追究,就是真追究起来,怎么说?高洁妈一口咬定,说以为那是小偷呢,属于条件反射的举动,不是成心的。你能怎么办?双方的责任,要真是追究,最多就是意思一点钱,就啥也没了。 所以啊,这事就只能这么算了。 徐强临走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道:“我在来的时候,在车站好像看见你大伯家的那个叫什么的……堂弟了……” 清丰吗? 对! 他说他有可能来京城打工,看来是偷摸着来了。 没找来也没打电话,那就是还有办法。 她表示知道了,又说了几句闲话,这才送徐强出门坐公交去。 晚上四爷和林雨桐打算去严家拜访,严厉两口子昨儿就到家了。 林雨桐就问俩孩子:“你们去不去?” 不去! 姐弟俩异口同声。 清远对严奶奶没什么印象,但是他正迷恋包青天呢,一集都不耽搁的那种,所以不去。 清宁就说:“我怕我去了加重老太太的病情……” 说啥呢?熊孩子! 严家住的其实不远,老爷子在师大任教,本就挨着师大的,能有多远的路? 提前打了电话去,史可在门口等着呢,见了两人拿的东西,就说:“太破费了。” 严厉出来跟四爷说话,史可拉着林雨桐走在后面,“要是老太太说啥糊涂话,可别笑话。” 笑话啥? 病人嘛。 谁能不老,是不是? 史可点头,这才说:“……以前给我气的,现在又觉得可怜……刚才还跟我闹呢,说她的首饰匣子不见了,非说是我偷了。还说着儿媳妇都是家贼。你听听……后来还是老爷爷给找出来了。老太太在我们回来之前,把重要的东西都收了藏了,说是怕叫我偷了。结果转脸忘了这事,藏哪了就更不知道。找不见就闹呢,非吵着说是我偷的。叫我搬出去,只她儿子留家里,你说这叫啥事。” 这是怕老太太当着客人的面吵嚷吧。 林雨桐就说:“咱们谁不知道谁,我心里有数。” 老爷子是个很和气的人,起身叫两口子坐了,又叫史可:“去柜子顶上,把那个青花的小瓶子拿出来……” “我爸珍藏的茶叶,等闲不给人喝。”严厉就笑。 四爷就说:“那可偏了您的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