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办不体面的,还当个什么劲。” 马小婷点头:“也就是在老家能威风威风。” 这些没见识的话,有一两个听见的人也只回头看看两个没见识的,连理都懒的搭理。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得一张请柬而不可得吗?你知道今儿来了多少位大佬吗?你知道一二号首长叫秘书给送了亲笔题的字来吗? 在这地方,能结交上……哪怕一两位,这都是下面的人求而不得的。 没看见严厉脸上那笑了吗? 他自己可没这么大的面子,把婚事办到这种规格上。 因着来的人身份比较特殊,所以婚礼的一些环节就要有些改变的。比如说新娘子挎着父亲的胳膊入场等等,那是没有的。 小两口一起出现,给俩来宾见礼。听证婚人证婚等等。 相比起那些流程,四爷更看重这个机会,带着女儿女婿见一些他们没机会见的人,认识一些对他们往后的发展有帮助的人。 婚礼的流程变了,可这每一个细节,又何尝不是四爷精心安排的。 清宁一路上拽着他爸的袖子不撒手,不时的嘴瘪一瘪,看见的人都笑。还有不少人打趣:“咱们的女科学家舍得爸爸了,陪嫁里没算你爸?” 陪嫁里当然没爸爸,不过到底有什么,知道的没几个人。 明面上的东西,就是以前在为了她上学方便,在青华园那栋曾经住过的复式房子。而老三除了给了姚思云的那个檀木的匣子,又把在通州置办的一个铺面填给清宁了。老二又在离国家景区不远的地方给建了独栋的小别墅。 这还不算是暗地里给的。严家知道的就已经这么多了。 严家大伯母就嘟囔:“这找个好丈人,能少奋斗半辈子。”严格这又何止是半辈子,一辈子都不用发愁了嘛。 高洁微微苦笑了一下,就放下了。过耳不过心的,人跟人是没法比的,这一点她早就明白了。严冬偷偷的拉她的手摇了摇,两人相视一笑,气的当婆婆的又翻白眼去了。 婚礼没有酒闹,甚至连大声喧哗的都没有。一切都井然有序,清平嘀咕说,跟开了一场座谈会似的。 一场热闹完了,新人回去洞房了。严家人笑的合不拢嘴,四爷和林雨桐跟人家就是两种表情,哪怕是带着笑,笑里也含着酸的。 回去躺在林雨桐就不想动了,从里到外的累。 可是想歇着却是不行的,得安排回去的行程,还得赶紧赶回老家的。 严格也是这么跟清宁说的,说:“咱早点睡,明儿还得赶路,回去还得折腾几天,更累!” 急着洞房的人说出这话是没有多少可信度的。 初哥啥也不懂,都是横冲直撞的,还是清宁跟百科全书似的,背着条款,两人才算是摸索成了。 这种事,食髓知味,难免贪欢,睡的时候都凌晨两点了。 清宁累的不行,闭着眼睛还真就睡着了。可睡着了,这梦里却乱七八糟的,找不见爸爸了,找不见妈妈了,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她到处的找,大声的喊,就是找不见。 自己这是被抛弃了吗? 眼泪哗哗的流,哭的哽咽不成调。 严格给吵醒了,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这是今儿把她弄疼了,弄伤了,还是怎么着啊?或者是哪里不舒服? 他就摇她:“清宁……清宁……哪疼啊?”他的手往她身下摸,“这里还疼?” 清宁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看见的是严格,左右看看,是个比较陌生的环境。知道是新房,是以后要住的地方,可这心里到底是踏实不起来。 她说:“我想回家。我想我爸我妈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