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唇微笑时,当真像极了慈悲的菩萨。 她走了过去。 他扣住她的手腕,唇瓣微动,叹息着说,“翠翠,你在发抖。” 惜翠狼狈地别过头,“我能解释。” 这话说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苍白而无力。 草叶中虫鸣更甚,像琴弦滑过的颤音。 悉索的鸣声中,混入了猫儿的叫声。 猫儿全然没有了昔日的软糯,叫声粗哑,一声叠着一声地在叫春。 她穿得单薄,与男人紧紧贴着,不一会儿,就冒出了黏腻的汗。 “你要解释什么?”男人吻过她发丝,发间含着些潮湿的芳香。 他突然开口,“这里。” 惜翠一愣。 青年没有理她,冰冷的吻移至她耳后。 他的呼吸很稳,半分未乱,炙热的呼吸喷吐间,她全身上下不自觉地发抖。 “这里。” “这里。”吻落在了她脖颈。 “还有这里。” 他嗅着她手腕,轻叹似地说,“翠翠,你身上的梅香又是从哪儿来的?” “我不喜梅香。”他垂眸说着,突然使了些力气,将她按倒在地上。 “卫檀生?”惜翠挣扎着想要起来。 他的状态不对。 青年的模样倒映在她眼中,她清楚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翠翠。”他按着她,冰冷的手摸上她脚踝。 惜翠心中登时浮现出一阵不可名状的恐慌。 她往后退。 察觉出她的挣扎,他按得更紧。 她越往后,他就越紧紧扣住她脚踝,将她往身前拖。 身体比心更先一步地行动,惜翠踢开了他。 青年一时不察,被她踹倒在地,肩侧的发丝轻轻一扬,又落回肩头。 惜翠来不及站起身,手脚并用慌忙想要爬离。 突然,她脚踝上一紧。 卫檀生他,拉住了她脚上那根杏色的发带。 男人轻轻一拽,她反抗几乎都不能反抗,发带收紧,又将她拖了回来。 散乱的衣衫在织锦牡丹毯上铺开艳丽的红。 一具温热的身体附上她的后背,重量倾压过来,伴随着黏腻的汗。 旃檀香气盖过了梅香,像茧一样裹住了她。 “翠翠。”菩萨垂眸微笑,看上去既慈悲又冷漠。 他松开了她脚踝上的发带。 “你在害怕什么?”他滚烫的喘息在她耳侧高高低低。 在她再次挣扎之前,他的手移到了她脖颈前,死死地压住。 她被他按倒在地毯上,肌肤贴着肌肤,严丝合缝,膝盖顶入裙中。 脖颈上的命门被掐住,汗湿了的发丝黏在了白皙的脖颈上,乌黑的发映衬着雪样的白,有种惊心动魄的艳丽与淫靡。 他俯身舔去她脖颈上欲落不落的那滴汗。 就着这么一个屈辱的姿势,余下的另一只手解开裤腰,掀开了她的裙摆,峻膝沉腰。 她脊背高高地弓起,青丝散落,鬓角云纹发簪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翠翠。” “你为何总要骗我?” 一阵燥热的夜风吹来,屋里的烛火摇曳了两下,倒映着墙上的人影。 墙上人影交叠起伏。 衣襟散乱,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 总是捧着佛经的手,指尖缓转。 总是吟唱着佛偈的口,明吞暗啮。 她像拉满了弦的弓,双肩微竦,白净的五指陷入柔软的地毯中,往前伸去。男人丑陋宽大的手覆盖住了手背,五指交缠着,又将其拖了回来。 织锦的地毯上,碗口大的牡丹勾勒着金线,落了些薄薄的水光。 空中的旃檀香气浓得仿佛实质化,沉甸甸,溚溚渧,欲滴落出来。 他终于得到了她。 “翠翠……翠翠……哈啊……”青年低下头,满足地喘息着。 他撒着娇,轻声细语地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