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兄弟各自去拿东西,而给阮媚买的,全都放在丛家那边,阮媚本人自然要去准备。 “我跟你说,亵衣亵裤不要带了,咱们就带一床大被单去,在两人裹在一起,又暖和又舒服,你说好不好?” “不好,不穿衣裳不像话,我不从。” “那好吧,我都听你的,横竖,你更喜欢花家三个,丛家现在就我一个,你可劲欺负呗。” 气呼呼抱起阮烨走前头。 阮媚长叹一声,进屋后,正要翻找东西,哪知被人抱住后腰,又是一番蹂躏,才让他舒坦放手。 小气鬼男人,腹诽中,阮媚在专门给她的新箱笼里,毫不费劲的把东西收起,打了个包袱,一起出门。 大家很有默契的,并没谁问去哪儿。 丛伯钰心中了然,看来只有他和阮家姐弟不知道。 花大铭抱住阮烨,听他那清脆的嗓音,唱起不知名小曲儿,抑扬顿挫间,倒也颇具童趣。 阮媚被夹在丛伯钰和花中桢之间,本来不太宽的路,把她瘦小的肩膀,挤得两边都痛。 龇牙咧嘴中,还是力气大的花小岩看不过去,直接从腋下提起阮媚,背他肩上,这才解除被夹击的危机。 花中桢释然笑,好事不是外人。 丛伯钰手摇纸扇,还对阮媚招手,做出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心里已经狠狠记下一笔。 夜晚不冷也不热,偶尔有风吹来,阮烨兴奋,小曲儿唱完一首又一首,直到走到一处两道山峰在山脚下交汇的最低处。 马嘴坳。 丛伯钰朝阮媚暗暗挤眼睛,阮媚顿悟:他说的不是这个地方。 沿着两处伸展狂妄的巨石,只能允许一人侧身而过的路,就在前面。 而这条所谓的路两边,生长着茂密的小树和灌木,经过下午花小岩的砍伐,小路已经完全露了出来。 “好啊,你们早有此意,看来是非要撇下我不可啊。”丛伯钰;撩起袍子,窜到走在最前面的花大铭跟前,“说,是不是这样?” 他是故意的,就要让花家人下不来台,丛家才能稳占上风。 果然,花家三个男人都没吭声。 倒是正被抱着的阮烨,瘪嘴拉他袖子,“大哥,你不要和大哥吵架,我···我害怕。你们都是我好大哥···” 成功让丛伯钰的怒火,烟消云散。 “哪能呢,我们在开玩笑,嗯开玩笑,你想不想让我抱?大哥身上的衣裳可是熏过香的,沐浴也用香胰子。不像某些人···” 阮烨本着是雨露均沾的想法,让两位大哥都高兴,短手一张,瞬即滑到丛伯钰的手臂上。 阮媚叹气,伸手过来,把花小岩尖尖的下巴,使劲捏成一团。 这闹的,多不好。 “都是他们做的,关我屁事,我可是老老实实干活吃饭的人。”低声嘀咕中,花小岩反背的手,摩擦她臀尖,在中间,轻轻用手指按了两股之间的那处最凹陷处。 阮媚身子僵硬,在他背后扭动。 走在最后的花中桢上前,扶住她腰,“怎么了?” “有虫咬我,我要下来。” 挣扎下地,站到花中桢身边,用哀怨的眼神看正在不好意思抠头的人。 “走吧,快到了,你和我一起洗,我看你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 “你就是想霸占媚儿,说的那般好听,我不管,我也要和媚儿一起洗。” 阮媚头疼,这兄弟俩。 瞧见最前头的两位大哥,她更加头痛加剧。 四个人,一起沐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