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九,宜嫁娶,宜动土,宜出门。 是个干什么事,都合适的好日子。 天刚蒙蒙亮,头晕脑胀的阮媚,便开始依偎在昨夜才回的丛仲钰怀里,不停打呵欠。 眼泪都流出来,也没止住她的小嘴巴。 ‘已经成过亲,又要来一次,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是不是以后还要来啊?” 一边抱怨,一边接受丛仲钰的掐打,“怎地?你还要成亲?难道还有几个有契约的?” 见他故作恶狠狠,阮媚知道自己说错话,当即觍脸上去亲他。 这下好,昨夜没吃上肉的几个,都立马围上来,亲嘴吃奶,掐阴唇,抠阴蒂,吸穴,玩的不亦说乎。 等到院外有小厮喊,花轿快来才各自放开。 花小岩把怀里的一本书在她盖喜帕之前扬了扬,“媚儿。今晚定要叫你快活的找不到北。” “我不想找北,就想睡觉。” 翻白眼,盖喜帕,一气呵成。 没个好东西,都是狼。 暗啐后,还是捏紧红帕子,摆出一副娇羞态。 当震耳欲聋的鞭炮锣鼓,喧阗扰嚷,生息不辨的嘈杂过后,便是一处泛着淡淡冷香的偌大房间。 有水,有假山,还有鸟鸣。 是个清净去处,适合她。 有护国公府的大丫鬟过来,想要给她松松肩,捶捶腿解乏。 哪知,阮媚当即拒绝,她已经不习惯除了七个男人之外的任何人靠近。 怕她尴尬,赶紧让她给端点吃的喝的来就好。 已经下午,需要到黄昏才能拿喜帕,这漫长的时间等候,她可不想委屈自己。 当东西摆好,她自己拿开帕子,边吃边喝,听到前堂传来笑声,她才想起,这是在开始认亲宴。 连小弟都去凑热闹,就留她一个在后院承受孤独。 今晚,谁也别想沾她边。把一口葡萄咬下,很甜,也很酸。 甜的是嘴,酸的是心。 吃完喝完,上净室,自顾自脱鞋,她得要好好睡一觉,一大早闹起来,果真不是人干的。 等到睡醒,天已擦黑。 揭喜帕的人,来了一群,酒气呵呵的,让她直皱眉。 可当喜帕被掀去的那一幕,她眼前是两张长得差不多的脸。 “娘子···” “夫君···” 假装娇羞,假装矜持,昨夜还在合欢苑大干,说什么单身前的最后疯狂,明日要娶妻,不能来见你··· 凄凄婉婉演的,好像真是。 白眼过去,一众眼刀过来。 “兄弟们,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该快活去咯。”周擎今日是新郎,阮媚从善如流,伸出玉臂,等他来抱。 哪知,他并不抱,而是先把肉棒薅出来,让她先蹲下替他舔,舔到两人都来了水,一杆到底。 然后在众人的嬉闹中,出了府,上马车。 而这辆经过改装的马车,巨大无比,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毡,软软的,香香的,躺下就不想起来。 周擎上了车,便开始不要命的猛插,其他六人,靠着两边车窗,欣赏外面的夜色。 直到用特殊令牌出了城,阮媚才明白,他们所说的特殊洞房夜,竟然是这样的。 在疾驰的马车上,轮流挨肏。 还不知是哪个缺心眼儿的,故意选的坑洼不平的路。 而他们今天,一众排开,横七竖八睡在毛毡上,竖起的肉棒,等她来坐插。 而地上不平的路,正好让她一上一下的插入,更加深且紧,而不知道下一阵颠簸,会什么时候来。 为了让自己不再遭罪,阮媚加紧抽插,直把两个奶头甩的生疼,却无人来抚慰。 等到七根肉棒全都在她体内射过一次,这波才算晚。 大汗淋漓的她,才知道,这就叫‘倒浇红烛’。 “什么红烛?就是白浊。谁起的鬼名字?姑奶奶不想伺候。” 四肢一摊,倒下闭眼。 哪知,苍蝇闻见臭肉,七个人全上来,又一轮蹂(快)躏(活),再次开始,直到天亮。 在京郊,一处大宅子农庄,一处巨大的温泉,就在眼前。 这是护国公府的地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