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警觉起来,纷纷把枪口对准她,她赶紧举起手,朝自己口袋看了看,对方很快就明白她的意思,伸手从她外套口袋里拿出了那颗用小透明袋装好的粉色钻石。 那三个人拿走了钻石,她说生硬的英文说着:“go!” 对方并没有放她走,而是发动了车子,车子开出一小段,有两辆车跟了上来,她原本以为有获救的机会,后来才知道,这三辆车是一伙人。 她也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车停下来之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拽着她,一行人进了一间屋子,点上油灯,有了光,她才看清是一间黄泥墙的草屋。 9个都是高大的黑人男人,她心里焦躁不安,钻石已经给了,到底想把她怎么样? 很可惜她语言不通,否则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不定对方心存怜悯就放她走了,现在她只能这么等着,等着对方的安排。 不过唯一让她安心的事,雍显应该已经安全了,被抓之前,她没有听到抢声,也没有任何他被抓住的迹象,只要他平安就好,等天亮了,他一定会派人四处找她的。 她鼓励自己,只要熬到天亮就好了,也或许等这几个人睡着了,她会有机会逃走。 她一直卷缩在墙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三个男人走出了屋子,不过很快折回来一个,像是到车里去找东西,他拿进来的是一条很长的麻绳,有手指那么粗,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她的手脚都绑起来。 她心慌失措:“do” 没有任何人回答她,她的手被反捆,双腿也被捆起来,出去的另外两个男人抬了一口木箱子进来,木箱是用木板拼钉在一起,中间有很小的缝隙,一股冷汗爬上她的额头,他们要把她装进箱子里吗? 果然,一个男人把她抱起来,塞进箱子里,他们在交谈,箱子的盖子立即就盖上来,然后扣上锁。 她惊慌的用腿踢着箱子,表示着自己的抗议,尽管这并没有什么用,接着,他们把箱子抬上车,她能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 车在道路上飞驰颠簸,害怕让她精神崩紧而疲惫,她有在新闻上看到过,一些落后的非洲国家还在进行人口贩卖,他们不会是想把她卖掉吧,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就忍不住挂在脸颊上,不过片刻之后她又冷静下来,千万不要灰心,说不定还有逃脱的可能。 机会往往是转瞬即失的,所以她要保留精神,随机应变。 在箱子里颠来颠去,她很快就睡着了,不过时刻警惕的心让她睡得并不安稳,当车停下来的时候,她就惊醒了。 当他们把箱子抬下来的时候,她透过箱子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微弱的光,估计天已经亮了。 她又听到有人在交谈,仍是一头雾水,她只能在心里暗暗的祈祷,让雍显快点找到她。 箱子又被抬起来了,她的心就跟着这箱子起起落落。 当箱子的盖子被打开之后,强烈的光照进来,刺眼得难受,她赶紧闭上眼睛,想慢慢适应这强光,可她还没睁开眼睛,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这药味让她的大脑混沌起来,她来不及做任何的反抗,立即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失去了意识。 * 太阳渐渐的升起,给这片深遂的非洲丛林渡上了金色的光芒,雍显这才松了口气,他从灌木丛里站起来,立即就奔到公路边,寻求救援。 很幸运的,他在路边拦到一辆车,车把他搭回了矿区,一回到矿区,听说林至爱没有回来,他立即让矿区的负责人把矿区所有的工人发动起来,出去寻找她,矿区的工人很多都是附近部落过来的,而林至爱是中国人,特征非常的明显,应该很好找。 他把手机里她的照片打印出来,这还是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拍的,她闭着双眼,白皙的皮肤,乌黑的直发,大概是做了什么美梦,甜甜的笑着。 雍显把昨天晚上大致的情况跟马克讲了一下,从车上下来之后,为了引开那帮人,他奔跑的动静很大,给她制造逃跑的时间,没有灯,又没有月光的夜晚,应该非常的好隐藏。 四野空旷,他没有听到枪声,想着她应该是平安的,他祈祷着,她现在应该藏在某个地方,只是迷路了,又不会当地的语言,才没有回来。 马克惊讶:“没想到还有这么猖狂的劫匪,还带着枪,他们有多少个人?” “我只看到3个,有可能还有更多。”只是他也疑惑:“这附近的村民现在这么疯狂了吗?” 马克说:“内战结束之后,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心平气合的回到家园安居乐业,有些士兵带着枪就跑了,家园在战争中败坏得一塌糊涂,又没有糊口的手艺,就只能靠抢了,我运气还好,出入矿区这么久,还没遇上过这样的事。” 马克安慰他:“放心,那些人只要钱,不会伤害她的。” 他知道马克也只是在安慰他,内战之后,塞拉里昂的经济一直处于衰落状态,难民多,乞丐多,而且女人在这里地位低下,在很多野蛮的部落里,女人就跟牲口差不多,他很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