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发出嘎吱嘎吱声响,女人的喘`息声愈来愈紧`促。极乐将至,熨`帖充`盈…… 阿珂挺起身子,紧紧抱住周少铭的脖颈。周少铭豁然而起,将她娇`小的身躯抵在身后的墙壁之上,精悍`腰身便越发运`动得迅速…… “砰——”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一群小朋友扭扭捏捏站在门外。 “爹,娘,你们在做什么?”喜乐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大声问。 该死……周少铭慌忙挑起被褥,将二人紧1连的身子一覆。好在一道屏风遮挡,外头并不能看得清楚。 阿珂朝涨未褪,红着脸怒嗔了周少铭一眼:看你,还说没有人来? 周少铭将余夜倾尽,嘴角勾出一抹坏笑:“你还不是想要?”因着不想轻易放过阿珂,便抬头对孩子们假作肃了脸色:“你娘亲病了,我正给她覆额头。” 阿爹向来严肃,是喜乐在家中唯一敬畏的角色。喜乐有些不相信,然听爹爹口气严肃,却又不敢踏入,只得嗫嚅道:“爹爹在欺负娘亲,我刚才听到娘亲叫疼了。” “不是,那是你爹爹在给你娘亲修炼禅功呢,我爹爹就是这么告诉我的!”赵柳笙一本正经的打断,想了想,怕喜乐听不懂,又添了一句解释:“我爹爹,也就是你的干外公。” “扑哧——”小伙伴们纷纷捂嘴笑起,便是连屋中的阿珂也跟着忍俊不禁。 “赵柳笙,你坏透了!”柳笙话还没说完呢,脑门就挨了喜乐一板栗。喜乐皱着眉头,两步走到赵正身旁,握着赵正的手道:“还是正哥哥好,以后我只和你玩!” 那厢柳笙听得莫名其妙,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只是挠着头很是委屈。 赵正把喜乐的手反握进手心,看了柳笙一眼,清秀眉头微凝起来:“义父,皇帝舅舅来了,正在后院卸东西,外祖母让我喊您过去。” 说着自将房门关好,安静候在门外。 “哦,我这便过去。”听闻司马楠前来,周少铭这才将阿珂饶过。取过一面方巾将二人身上的欢`物拭净,亲自将几近虚脱的阿珂抱下地来。 他比阿珂虚长六岁,阿珂身量不高,不过只及他肩膀,揽在怀中却连心都是暖的。虽惜疼她的盈盈娇柔,怕她承受不住他频频的猛`烈攻1势,然而每次二人融合为一时,却又控制不住的想要索取她更多。 略带青茬的下颌贴着阿珂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宠溺道:“若是累了,便在房中继续歇息,我自去帮忙就好。” 红木圆桌上早已放着两碗香粥,是倾歌着丫鬟们送来,此刻依然泛着暖热蒸汽。 想到自己方才那一番睡相被外人看去,阿珂又羞又气,狠狠捶了周少铭一拳:“怪你,早不叫醒我,平白让人看去了我的笑话!” “我若叫醒你,你又要怪我扰你睡眠。”周少铭无奈勾唇。捕见阿珂眼中隐隐一抹焦切,心中暗叹,便反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牵出门去。 “嗤嗤——”孩子们跟在两个大人身后,一边走一边纷纷捂嘴窃笑。 “看,我爹爹对我娘亲可好了!哪里会打架?”喜乐气哼哼地瞥了赵柳笙一眼,那眼神娇嗔,看一眼立刻就瞥开。 ……臭丫头,才看一眼就不给人看。 柳笙心口突突一跳,想也不想就蹦出来一句:“我将来会对你比姐夫更好!” “我也会对妹妹更好!”赵正亦抿着嘴唇坚定反驳。 ……呃,一群熊孩子,谁允你们乱了辈分? 阿珂眼前黑线,一把将柳笙拎了起来:“臭小子,看柳眉那个妖精把你宠得?” “咯咯咯——” 神经大条的喜乐听不懂甚么意思,笑得越发欢畅。 拐了个弯,几步路便到得后院。 ———————— 后院马车早已卸下,不大的院子里堆了好几个精贵大箱子,有冬虫夏草,还有换季的僧衣僧袜,每一样都不是寻常之品。 司马楠亲自摆放着,不允许旁人帮忙。 周少铭揽着阿珂过来的时候,正看到司马裕牵住周悦临的手,蹲着小小的身子问他:“父皇为何每年都要来给姑丈送僧衣,姑丈又不出家。” 司马楠抬头笑答:“自会有人要穿,一个你不曾见过的叔叔。” “那个叔叔漂亮吗?”司马裕好奇的睁大眼睛。 “漂亮,世间没有比他更美的男子。” “他比母后还要好看吗?” “你母后,不及他的一半。” 司马裕的口水便淌了下来……他正在换牙。凝着眉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