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不以为然。 “放心,这些我还是能够拎得清的,平日里来的时候就离其他两房远远的。这种关键时刻我更不会凑上去给人当靶子。”他轻声说了一句,显然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而且心里早就有了成算。 薛彦虽说这些年大多都是游走在穷乡僻壤,但是每隔一段时间还是要回京来的。那个时候,必定有不少达官贵人通过他的家人找到他求诊,他是连拒绝都不好,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望京世家之中的阴私多了,也曾有好几次,有一些姑娘想要利用他,或者诬陷他,都被他巧妙地躲开了。 他不是个傻子,即使在外当游医,也不是所有山里人都淳朴没心眼的,有时候还要面临着别人的诬陷。有些当地的大夫,觉得薛彦来了是抢他生意打他的脸,所以会怂恿村里其他人要把他赶跑。 如果是别的游医,恐怕背起药箱转头就走了,但是薛彦偏不。 明明他不是做错的那个人,凭什么就要他承受那么多,所以他就是要留下来,往往都会有真相大白的那日。 只是望京里的大宅阴私要比乡村里更加复杂些,毕竟这里的人可不是那么胆子小的,被人吓唬几句就原形毕露的。有些事情明明是假的,却比真的看起来还要真。 “是是是,你都明白,但是做起来可就不一定了,谁让你总是那么心软呢。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不负责任也得负责,不娶也得娶。”夏姣姣看着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忍不住掌嘴刺上几句。 “你真是——”薛彦伸手指着她,眼睛圆瞪,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显然拿夏姣姣是毫无办法。 “我也还是那句话,你成天伶牙俐齿,就知道揭人短处,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人要你,能不能嫁的出去!”他踌躇了再三,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猛地一甩衣袖,就转身走了。 真的是一刻不想多待,否则一定会被笑话得更多,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怎么会如此的讨厌,每句话都恨不得往他的心口李戳。 不过也算是拖她洪福,他现在对于上吊这种事儿,已经麻木了,而且还似乎比较心狠了。 即使看到有谁在他的面前闹得要死要活上吊自尽的,他想他也应该能够公正地评判这个人究竟只是为了威胁他,还是真的要上吊。 知道薛彦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夏姣姣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脸上的笑容不减,甚至抱着甜宝还感到更加开心了。 “小甜宝,你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啊?好听吧,我取名真是太有水平了,但是珍宝就是我取的,送给清河的时候,她还满脸嫌弃,结果还不是一直都没换名字,一直用到现在,我觉很好啊。明明比别的名字好听多了,就是我的宝贝,直白易懂,谁敢动我的宝贝,我坚决不会让她好过!” 夏姣姣伸手摸着甜宝的后背,慢悠悠地给它顺毛,掌心下的触感软绒绒的,异常舒服。甜宝显然也觉得这种触摸十分的舒适,眯着眼睛静静地感受着,甚至偶尔还动一动,让夏姣姣能够更好地抚摸着它。 看着它这样慵懒至极的表现,夏姣姣不由得轻笑出声,手上的动作不停,一点一点地慢慢摩挲着,怀里的小家伙温度很高,贴在腿上,就觉得像是抱着个小火炉一样。 “不过甜宝你的名字比珍宝还要好听,又甜又宝贝。如果以后有人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哦,不要害怕,我替你做主,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的……”夏姣姣凑到它的耳边,低声说着。 小家伙的耳朵往旁边侧了侧,显得异常可爱,快要把夏姣姣的心都给软化了。 看着县主与小狗之间温馨的互动,外加她脸上如何都遮掩不住的笑意,几个丫鬟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几分欣喜。 果然还是薛先生有法子,把小家伙送过来,就是最正确的决定。这小家伙看着小小的,但是却充满了生命力,而且活泼好动,趴在夏姣姣的怀里,被阳光这么一照,让任何人都觉得温暖至极。 夏姣姣始终把它贴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