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很满意,她默默的要走,丁鹏连忙几大步赶过来,急急说:“沈冰,你别走。” “还有什么事?” 丁鹏过去拿出发冠,朝她走来,脸上带了期待,说:“这是要送给你的。” 沈冰吃惊的抬头望着他,他朝她肯定的点点头,说:“我记得,你的愿望就是希望有人送给你一顶华丽的发冠,只有你自己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只好通过这种方式送你。” 一时,沈冰由震惊到瞬间的感动,又立即感到十分愤怒。 方才还通红的脸立刻冷若冰霜,她“啪”的一下打开丁鹏手中的发冠,力道很大,让丁鹏猝不及防,发冠一下子飞出去好远。 沈冰抬头盯着丁鹏,澄澈的美目凌厉无比,音调都带着颤抖:“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收?” 此刻,丁鹏心中却松了一口气,如果说之前隐忍的沈冰还让他无可捉摸,那此刻发脾气的沈冰又让他确认:她还是那个沈冰,没有变。 他柔声说:“想要这样的发冠,是你一直的愿望,送给你这个,是我一直的愿望。” 沈冰冷然说:“我并不想要,要是你见面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那可以结束了。” 丁鹏动情说:“沈冰,都怪我,让你这么孤单……” 沈冰双眉立起:“谁说我孤单了?我幸福得很,都快要结婚了。” 丁鹏心内偷偷一笑,用宠溺的眼光望着她:“多年不见,不要总是横眉冷对的,坐下来喝杯茶好不好?” “不必了。” 沈冰想也不想的拒绝,转身走了。 一转身,眼泪就打湿了胸口。她就是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出国躲了这么多年,一回来看到丁鹏幸福的家庭生活,她就方寸全乱了。 丁鹏从窗口看着沈冰离去的北影,觉得如一潭死水般的生活终于荡起了涟漪,他那被柴米油盐熏干的心也终于流进了一股清泉。 芬芳,而又清新,带着令他熟悉的美好味道。 她回来了,他可以重生了,可以赎罪了。 即使做不了什么,能让他随手触摸到她,感受到她活生生的气息,也是一种幸福。 一上午,沈冰大部分时间都呆坐在办公桌前,脑子乱的很。 坐一会就忍不住轻叹一口气,一脸挥之不去的愁绪。 不觉到了午餐时间,正纠结该吃点什么,她今天特别没有胃口。会计说发冠的设计费早已打过来了,还当笑话一样告诉沈冰:汇款明细那里写着“以爱之名”呢。 沈冰一听,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涌进心怀。他把人当什么了?想表达就表达,想离开就离开?丁鹏啊丁鹏,如果你当时坚定一些,又何必现在这么迂回?你再炽热再殷勤,我再眷恋你,我也不会当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有缘无分而已…… 灵灵的电话打断她的呆想:“沈姐,今天中午有人要请你吃饭哟,让我提前告诉你——别买饭了。” “嗯。”沈冰漫不经心的应道。 挂了电话,沈冰突然又疑惑:谁呀? 重新拾起电话拨号:“灵灵,今天中午我有预约饭局吗?” 灵灵嘿嘿一笑,“没有。是有人要送上门,但他们说保密哟,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沈冰挂了电话,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心内想着倒要看看是谁。 脑中灵光一闪,自己吓自己:不会又是丁鹏吧?那她还是不见为好。 电梯“叮”的一声,听脚步声,似乎是有好几个人出来。 “老师,我们又来了。”一个粗粗的声音响起。 门一开,罗漾拉着曲一蕊进来了,原来是他们。 沈冰心内松一口气,正充满笑意的望着他们,忽然见到陆清峻又从后面闪出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