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去洗澡,要跟我一起吗?”顾诺贤也看着那株花,目光始终很平淡。 “不了,这几天累了,没力气对付你。”他们两人一起洗澡,哪一次不是洗到中途就干柴烈火了。 顾诺贤轻轻笑,笑得纪若无地自容。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纪若强迫自己将目光放在死亡之花上。浅橙色的灯光照在通体透明如冰的死亡之花上,两种颜色交错,莫名的美得炫目。 纪若用手指轻轻捻起冰冰凉的花瓣,满心担忧问:“这东西,真有传说中那么神奇吗?” “传说有一定的可信度,但不能全信。”至始至终,顾诺贤都没将希望放在死亡之花上。不过是纪若对它抱有念想,他便陪她任性闯一闯。 微微垂下眼睑,纪若目光有些神伤。 “顾诺贤,你最近身体怎么样了?”修长十指紧紧交叉缠在一起,纪若心里十分不安,距离顾诺贤上一次爆发病状,已经半年过去了。 对此,纪若应该松口气的,但她并没有放心,相反的,她越发的不确定起来。时隔这么久还没有爆发病状,要么就是病情自动痊愈,要么,就是即将大爆发。 显然,顾诺贤的病情并没有转好,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 而那个可能,是纪若最害怕面对的。 搂着纪若的双手紧了紧,顾诺贤摇摇头,咬了口纪若的耳朵,在她耳边厮磨说:“大概是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幸福了,病痛便不堪折磨我了吧。” 纪若淡淡笑,才催促顾诺贤去洗澡。 顾诺贤进了浴室,纪若才缓缓闭上眼睛,此时此刻,她的心有多痛苦,无人知道。 … 次日纪若起床,围着别墅周围的人工湖小跑了半个多钟头,又顺道去面包店买了一袋鲜奶,这才回到家。 推开铁门走进屋,目光无意见触及到一道黑色影子时,纪若稍微有些错愕。“是你?”纪若目光略显惊讶看着路西卡,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路西卡对她点点头,冷冷酷酷的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私人保镖。”路西卡黑衣黑裤,打扮的十分冷酷干练,看着就很有信服力。 纪若微微挑眉,又看了路西卡几眼,才错过她进了别墅。 顾诺贤刚结束晨起运动,他已经洗了澡,换了一身正式西装坐在餐桌上,正等着纪若回来。 纪若踏进屋的那一刻,顾诺贤有感应似的抬起头来。他对她勾唇淡淡笑,漠然的脸,一片宠溺跟温情。纪若回以他还算温柔的笑意,她擦了把汗,走道餐桌前坐下。 分别给三人各自倒了一杯鲜奶,纪若监督顾凌墨喝下,这才问顾诺贤:“不跟我解释解释,路西卡的事吗?” 顾诺贤停下进食的动作。 他侧头,看了眼餐厅外的草坪上,目光严肃又警惕看着周围的路西卡,用公式话的声音说:“没什么,就是最近事太多,我不放心你单独出行。给你派个私人保镖,我安心些。” 纪若一挑眉,很不符合她性格多嘴说了句:“我不喜欢她。” 这下,轮到顾诺贤诧异了。 他偏头看纪若,一只手握住她的手,问:“为什么?”他眸子里亮起些许星光,好似抓住了纪若的小辫子,有些得意,又有些窃喜。 纪若喝了口牛奶,她沉默了一会儿,应道:“她看我的眼神,让我不喜欢。” “怎么说?” “她很敌视我。顾诺贤,可以换一个人给我当保镖吗?”纪若的杏眼里,噙着少许商量之意。顾诺贤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才说:“可以给你换,但得等一段时间,最近组织内的人都在外出任务,没有令我放心得下的女部下可以保护你。” “一定要是女的?”纪若翻了个白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