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玩乐。 福儿拿起点心盒子,揭开一看道:“怎么没橘饼,我记着立春姐姐爱吃这个。” 立春方才特意给姐妹俩留她们爱吃的菜,螺儿一听没有橘饼,立时就道:“我去屋里瞧瞧还有没有。” 等姐姐走了,福儿又拿出一条帕子,精工细绣,绣了团龙彩凤。 立春惊叹:“这是什么?竟做得这样好?” 福儿笑了:“我正想叫立春姐姐替我瞧瞧呢,忍冬的姐姐要成亲了,她活计差些,央我替她做一条,好送给她姐姐。” “立冬呀。”立春笑了,她这些按节气排名的,都陆陆续续到了年纪,立冬在裴三夫人院里,一直是二等丫头。 打小她们就有交情,立冬成亲,立春也被请去吃酒了。 “你做得这样好,谁看了不喜欢。” “立春姐姐,你们真有二十四个人?怎么没按年纪排行?”福儿好奇问道。 “哪有二十四个呀,像有些不好听的,就没人叫。院里也不会一气儿添二十四个人,都是四个四个添补上来,按节令起的名字。” 虽没橘饼,但有芝麻南糖,立春最爱这两样,她吃着南糖听福儿发问。 “那你最早?” “立冬几个是最早的,立冬,小雪,小寒,白露……” 福儿说:“我听决明说,少夫人没进门前,留云山房里就只有一个丫头,就是白露。” 立春闭口不言。 福儿却吞吞吐吐道:“其实……那天夜里,我看见白露姐姐了。” 立春咽了口唾沫,她们都只是听说,白露说被卖就被卖,都猜她是爬床了,少爷盛怒之下,才把她们一家提脚卖了出去。 “好妹妹,你说说,你都看见什么了?”立春好奇心起。 “那天少夫人回娘了,院里就只有我跟我姐姐在……”福儿说着,一脸害怕的样子,“我姐姐不许我说的。” 立春愈加好奇了:“那这样,你晚上到我屋里来,就说是替我做裙子。” 不等福儿摇头,立春就道:“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话音刚落,螺儿进门:“可巧房里也没有橘饼,我让婆子现去买来的。” 房里当然不会有,福儿接过纸包,立春又喝了一杯茶吃了块饼,当着螺儿的面故意道:“夜里你来,要是做得晚,就睡在我那儿。” 螺儿等立春走了才问:“说什么了?” “立春姐姐叫我夜里去给她做裙子。” 螺儿点点头:“既应承了她,那不如拿回来,我们一起还做得快些。”她心疼妹妹,给姑娘做鞋做袜已经够忙了,还要替立春绣裙子。 “没事儿,我捎手就做了。” 夜里一点灯,福儿就拿着针线箩往立春屋中去。 立春是一等丫头,又在裴府这么多年,她攒下的东西更多,桌子上还摆了个软垫,给福儿加了个根蜡烛:“你同我说说,你那天瞧见什么了?” 姐妹们偶尔谈到白露,都要啐一口,骂她猪油蒙了心。 可她到底干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立春姐姐不如先给我说说罢,我见白露姐姐也没几回。” “那有什么可说的。”立春想着要从福儿嘴里打听白露的事,再说院中谁不知道白露?便把白露怎么调到留云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