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和天真。这样的笑是凌焉在天庭时从来不曾见过的,现在的凌焉还不懂,所以很多年后他再突然想起来时,才知道这个笑容早已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里。 七夕过去以后,白梨又回到了原来那种平淡的日子,酿酒,卖酒,数钱,而凌焉也一样坐在她身边陪着她。等到估摸着日子差不多了,白梨打算回草屋去取埋在地下的烈酒。 “那里还有烈酒,我怎么不知道。”凌焉一向对自己的鼻子很有信心,他可不相信自己会闻不到藏在脚底下的百年陈酿。 “有,就在草屋。”白梨很肯定。 “那你带我去,我帮你拿。”凌焉咽了咽口水。 白梨有些犹豫,这是自己答应卖给温凉的酒,她可不想半路给这家伙偷喝了。 “怎么,你怕我偷喝啊?”凌焉有些不高兴。 白梨毫不犹豫点点头。 “……” 最后白梨还是招架不住凌焉的美男计,带着他一起回了后山。 草屋还在,里面的东西都积了灰,看来他们走后就再没人来过。白梨带着凌焉绕到了草屋后面的菜地,两人拿起锄头挖了起来,随着土坑越挖越深,烈酒的浓香就渐渐飘了出来。 白梨听到了身旁凌焉咽口水的声音,有些无语地抬头瞪了他一眼。 凌焉拿着锄头有些委屈的瘪瘪嘴,这是本能反应,他也忍不住啊。 直到又挖了半个时辰,十坛酒终于见到了天日。那种纯粹的,丝毫不带杂质的酒香就像一支利箭刺进了凌焉的心口。 “小梨儿,这十坛你都卖了啊?”凌焉想想就有些肉疼。 “不知道,看他要多少。”如果温凉全要了,那就都卖了。 “给我留一点儿呗。”凌焉还是不死心。 “不行,我给你酿其他的。”白梨态度很坚决。 “我不!我就想喝这个。”凌焉开始撒泼。 白梨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将酒搬到板车上,就开始往回拉。 “你不疼我了。”凌焉跟在白梨的身后,声音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白梨有些心软,但还是忍着没有松口,她知道做人要有诚信。 凌焉看白梨没反应,终于收敛了表情,他一把拉过白梨,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他低下头,轻轻靠在白梨颈间,低沉的嗓音带着温热的气息一同萦绕在白梨耳边。 “我的小梨儿,你再不同意,我可就要动手了。” 白梨有些晕。她是喝酒喝不醉的,但是此刻她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她能感到自己腰间属于凌焉的温度,能感到自己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能感到自己脖子上凌焉灼热的嘴唇。 这些都让她有些晕。 在察觉到自己耳垂上的温热湿意时,白梨一把推开了凌焉。 “别……我给你留就是了。”说完也不管凌焉的反应,拉起小板车就飞快往山下走去。 凌焉一时有些失落,他刚刚抱着白梨,闻到了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酒香,他竟然有些希望白梨别那么快妥协,可以让他再多流连一会儿。那种让人的迷醉的感觉,是他从来不曾体会过的。 凌焉看着前面已经变得很小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白梨觉得自己的脸很烫,腰也很烫,心里也很烫。她不是很明白凌焉刚才那个拥抱的意思,但是她知道,那是很亲密的人之间才可以做的动作。 所以,自己和凌焉是很亲密的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