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不会,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就是想好好待你。让你幸福,让你快乐。让你在我身边,永远不再离开。” 这样的话要是以前他说出来,我肯定会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但自从知道他在我背后使的那些手段后,这一类的本来让人温暖的话却让我觉得充满讽刺的味道。 “你是不是想让我变得很惨,然后再抛弃我?现在你不肯放手,就是因为我还不够惨,是不是?” 安明忽然笑了起来,“袁小暖,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说你不够惨?你现在很惨吗?你看看你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品牌服装,开车上下班,是手下人敬重的袁总,你现在和以前相比,完全过着两种不同的生活,你倒是说说,你哪里惨了?” 我一时语塞,我之前是觉得我挺惨的,但现在他这么一说,好像也没那么惨。不对,是一点也不惨。 “就是因为我不惨,所以你会拿走我所有的一切,然后让我变惨,是不是?” “你看你又瞎扯,我几时说要拿走你的一切了?现在明明是我在低声下气地求你留在公司,留在我身边,我哪里要拿走了?明明你要抛弃我,你却说我要拿走你的一切?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你……” 这一下竟然说得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了?可明明一直受欺骗的就是我! —— 在我还想着如何反驳他的时候,他忽然趋身过来,伸手搂住我的脖子,逼我与他相吻。 我尽力躲闪开他的嘴,但还是被他摁在座椅上,他将嘴堵在我的嘴上,但我紧闭双唇,就是不让他得逞。 他几次试图撬开我的嘴,我都紧闭不肯松开,他忽然下黑手,一只手忽然伸向我的腿根,我用力挣扎,“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他的舌头趁机掠入,像毒舌与样在我嘴里肆虐,然后整个地含住了我的嘴唇,我很快处于缺氧状态。 他有些报复性地亲吻着我,狠狠地将我抵在座椅上,全封闭似的吻,我只能靠鼻孔勉强出气,缺氧让我心闷,头也有些眩晕起来。我用力地推他,但完全无济于事。 在他将亲吻的重点转移到我的脖颈之后,我才大口大口地呼吸。此时他的手已经开始在我身上横行无忌。我根本无法阻挡。 此时雨下得更大了,密集的雨滴织成了雨幕,将安明的车笼罩其中,还有车上一个根本无力抗拒的我。也安明笼罩在他的情欲渲泄的狂风暴雨之中。 虽然全程我带着微怒和无奈的情绪,但安明倾尽全力的讨好还是让我陷入半疯狂之中。那种内心的抗拒和身体上的实际迎合,形成一种自我之间的矛盾。分不清那是一种享受,还是一种痛苦。也或许有微微的耻辱感。但却刺激而强烈,所有的肢体动作和情绪的爆发,都是前所未有的经历。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人性的复杂,有时连自己都要细致地分析,才能勉强窥见冰山一角的自我。甚至穷极一生,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个体。我们大多数时候作出的选择,其实都不是自己内心的想法,有时我们的抗拒,其实本身是因为内心的迎合。正如我想逃离安明的公司,远离他的视线,但我内心根本就舍不得。 安明也看透了我的这一点,所以他才如此放肆,我越是抗拒,他越是侵入。 终于完事,又尴尬又满足。雨还在下,这样的雨暗示着春天的确马上就要来了。安明稍作收拾,开车冲进了雨幕。 他开着车来到第一次和我开房的酒店。全程胁持着我。不许我离开。我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剧烈,因为担心会引起服务员的注意,要是好心帮忙报个警什么的,那结果将会更加尴尬。 “我先去洗澡,你不许走,你要是敢走,我就到你家去把人抓你起来。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会去把你找到。”安明威胁我说。 我想骂他不有脸,骂他是强盗,但我最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说这些都没用。最多也只是表明一种态度,但在安明面前,我觉得我根本隐藏不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也不必虚伪。 我躺在床上看电视,忽然感觉渴得厉害,起来将酒店提供的瓶装矿泉水打开喝了一瓶,这才感觉好了一些。很快安明就洗完回来了,然后将我推进浴室,说先洗完再说。 等我出来的时候,安明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看得发笑,是一个财经节目。里面一个专家正在分析着最近的股市。我不知道安明为什么会笑,也懒得问他,但他主动对我说:“这些专家简直就是扯淡,明明是垃圾股,他却非要说让大家去买,还说一定会涨,他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