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这事儿坏了。肯定是不行了。 但我不能表现出慌张的样子,我要是慌张了,那锦笙就更难出来。他们早就算计好,诓锦笙把金爵给交出来,然后就反悔,反正锦笙在里面,我们也没办法。 这次是我太大意,竟然被他们给欺骗。不过敌强我弱,也确实不好防备,只能选择相信对方,因为主动权完全在对方那里。 “我倒不认为没有办法。如果叶添敢反悔,他肯定得后悔。”我说。 安明的眼神又飘了一下,“难道你有对付他的方法?” “锦笙管理这金爵很长时间了,在金爵里面安排有内线,如果锦笙不能出来,金爵私下开业,那内线就会起作用,到金爵将会出大事。”我一本正经地说。 安明盯着我,“还有这事?他怎么没对我说过?他的内线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什么?他没有对你说过?这怎么可能?上次他说的时候,你不是在场吗?你那次是不是喝多了,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我装着很惊讶的样子看着安明。 安明愣了一下,拍了拍脑袋,“哦,好像是有这事,那次我确实是喝多了,有些事想不起来了。” 其实他所谓内线的事,完全是我瞎编出来的,我说当时安明在场,那更是瞎编,没想到这个假货竟然相信了。 —— 既然他相信了,那就好办多了。 他的心计,差真正的安明,又岂止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我相信他背后肯定有人,不然他想不到这样来讨回金爵。他或许真的只是一个傀儡。就像当初的魏松一样。 只是他这个傀儡的杀伤力很强,因为他长着一张和安明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安明见我不说话,以更加急迫的语气问:“那内线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内线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他急迫的样子,更加证明他确实是相信了我的话了。 “那天锦笙也喝了不少,具体情况他也没有说清楚,好像是说,如果有人强行夺位,他的内线会在金爵使坏,让金爵遭遇毁灭性的打击。但到底怎么做,他没有具体说。”我说。 “他不会是吹牛的吧?什么样的内线,能对他这么忠心?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他都不行了,他的内线还会对他那么忠心吗?”安明说。 “你也知道,锦笙并不是一个会满嘴跑火车的人,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而且他的手段非常的厉害,他用什么样的手段控制着内线,这他没有说,但当时他说的时候,他很有把握的样子。我相信他的实力,他一定可以让他的伏下的内线使坏,让金爵遭受灭顶之灾。” “可是现在金爵是叶秘书罩着,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灭顶之灾呢,我还是不太相信。”安明说。 “如果要把金爵给经营好,那恐怕有些难度,但要只是想把金爵毁掉,这恐怕倒容易很多了。比如说锦笙的内线一把火把金爵给烧了,这能毁了金爵吧?或者直接在酒水里投毒,毒死几个人,那金爵也毁了吧?手段很多呀。任何一个毒辣的手段,都可以让金爵这个温城第一夜店毁掉的。” 安明听我这么一说,沉默了好一阵。明显有些紧张。 “真有这么严重?”他喃喃地问了一句。 “我这只是往轻处去说,事实上恐怕比这个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