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之后,请马上出来,不要影响他的康复。” “进去再说。”花玲说。 进了病房,安明看到忽然有人进来,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呜呜地向我打招呼,只是静静地躺着。我有跟他说过花玲姐妹要住进来的事,他应该能猜到就是这两人了。 “这就是你丈夫?”花玲指着安明。 “是的,他伤得很重,几乎等同于植物人。正在康复之中。”我说。 花玲看着安明,眼睛竟然亮了亮,“他长得很好看。” 确实,就算是在病中,就算是憔悴苍白,安明的英俊依然是惊人的,长时间没接触太阳的安明,脸更加的白,又加上瘦,让他看上去有一种病态的美。但本身身材又高大,病态中带着那种与身俱来的英气,确实是很好看。 或许说一个病中的人很好看有点很难让人接受,但事实就是这样,有些人虽然一身病服,虚弱不堪,却依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 “还行。”我只能这样说。我总不能说我丈夫确实很帅很好看。 “他怎么受的伤?”秋野忽然问。 “在华夏被人所伤,当时我不在现场,为何人所伤,因何事所伤,我也不知道。”我应付道。 秋野这个人真的是人小鬼大,她问的怎么受的伤,明显是想因此打听出安明大概的身份。一个简单的问题,只要你一回答,就回透露很多的信息。 但花玲就不同,她好像不关心安明为什么会受伤,她更关心的是,安明长得很帅,她一直盯着安明在看。她甚至伸手在安明的面前挥了挥,看安明是不是真的不能动。 “好了,你们也看到了,就是这么回事,我们现在出去了吧?医生说了,他需要静养,太过打扰,对病人的康复不好。”我说。 可花玲却并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你是说他是你丈夫?“ “是的。”我点头。 “你怎么证明?”花玲问。 “我为什么要证明?他本来就是我丈夫,再说了,我又没让你相信。”我说。 “他动不了,但眼珠却会转,而且眼神也好像有神,不像是植物人的样子。”花玲怀疑地说。 “你想说什么?你认为他是在装?你认为这种状态,是能装得出来的吗?我说过了,他只是近似于植物人,但他正在努力地康复中。” “努力地康复中?”花玲还是一脸的怀疑。 “是的。”对于花玲的纠缠,我有些不耐烦了。 “如果你是他妻子,他应该很介意才对吧。”花怜忽然问。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她好像不怀好意。她这个人,本来就是一身的恶意。 这时花玲却忽然就扯住了我的头发,一把扼住了我的咽喉,她应该是练过的,而且级别不低,一下子就把我给控制住了。然后用脚一踢我的腿腕,把摁得跪倒在地。扯起我的头发,砰砰地往地板上撞。 我被撞得眼冒金星,不过两三下,我感觉要晕的感觉。我大声说你放开我。 我现在也终于明白花玲一个女子为什么在菊花社里那么有名了,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代子的女儿,恐怕还因为她的狠毒,而且她身手也确实不错,我在她面前,完全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这时躺椅上的安明已经呜呜地叫了起来,他已经看到花玲虐我,他当然急了。 “你起来啊,你要是不起来,我就掐死她!”花玲阴狠地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