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欠了一两年的,你得还给我啊,哪能一次就行?怎么着也是到天明。”安明笑着说。 “你悠着点,我先去冲冲睡了。” 安明一把拉住我,用力一拽,我就又滚回到了他怀里。“那就嗨一次再去冲,同样是夜晚,高兴的人说是春宵苦短,郁闷的人说是漫漫长夜,难道你想把我美丽的春宵变成难熬的长夜?” “如果你明天起不来,你可别怪我。”我说。 “那绝对不会怪你,因为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安明说。 一直折腾到很晚,他倒是没感觉累成什么样,却把我累得不行,被他折来叠去,弄得浑身酸痛,确实是很久没这么剧烈地运动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安明已经没在身边了。我困得不行,也懒得管他,继续蒙头大睡。直到被安明叫醒,“秋野来了,哭得不行,我们都劝不住,你得去劝劝。” “啊?又怎么了?还是因为代子要收锦笙为义子的事吗?代子还是要坚持那样做?”我问。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就是一大早来就哭,我们问也不说,你快起来吧。都几点了,还睡呢?你这不是变成懒婆娘了吧?”安明伸手过来捏我的脸。 我打开他的手:“你还好意思说呢,我怎么起得这么晚,你还不知道吗,我现在身上还酸痛着呢,臭不要脸。” 安明痞笑,“你不是说我是老弱病残嘛?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袁小姐的判断是错误的,所以就下手狠了些啦,不过当时你不也挺好享受的嘛,现在得了好处就卖乖啦?” “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我对安明说。 “不,我要在这里看着你起来。我得保证你不偷懒啊,你要不起来,我现在就脱了上来了啊。”安明说着,作势要脱自己的衣服。 当然赶紧拦住,“行了行了,我起来就是了。” 安明得意地笑了,“这就对了嘛,赖床的媳妇,那可不是好媳妇。” 我起床洗漱后来到会客厅人,秋野已经没哭了,正站在窗边发呆呢。安明和锦笙他们因为搞不清状况,只有远远地看着。 见我出来了,安明向秋野指了指,示意我赶紧过去安慰安慰。 我走到秋野身边,“二小姐,你怎么了?” 秋野转过身来,漂亮的眼睛有些红肿,看这样子恐怕是昨晚就开始哭了的。我赶紧招呼小刚:“去把毛巾放在冰箱里冻一下,给二小姐敷一下眼睛。” “哦。”袁小刚应了一声,回头干活去了。 “小暖姐,我想和你单独说说话。可以吗。”秋野看着我说。 我点了点头,她眼里的无助,让我有些心疼。大家都是女的,我也曾无数次面临无助的困境,我知道那种感受。只是她是二小姐,是长野家族的核心成员,菊花社独霸泰国江湖,按理说没什么事可以难倒她,她为什么会无助? “当然可以了,我们出去走走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