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她儿子的位置,他们错了吗?也未必。 当然代子格局不可能那么大,不能和那些古人相比,但她处的环境却和那些人是差不多的。都是要想活命,必须就得排除异己的环境。 “夫人没有错,只是做得太急了。”安明说。 代子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所以你们能理解我的苦衷?” 我们没有说话。代子本来就是个恶人,现在却要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为自己的行为洗白,怎么都感觉很怪。 “夫人的苦衷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就像你也不太鼓劲理解别人的苦衷一样,有些事做了就做了,成败都是常事。夫人今天来,也不会只是想找我们说苦衷的事,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好了。”锦笙冷声说。 “松野这两天会和莞香联合起来召集社会的长老开一个会,他们会把我对付他们的事给通报出去,然后说我不适合继续担任社团里的职务,要把我踢出局,就像对付渡边那样对我。你们得帮我想想办法。”代子说。 忽然觉得世间之事真是有趣,你要说有报应,那么多坏人活得好好的。但要说没报应,现在代子的处境不是报应是什么?前一阵她才用这种方法把渡边给赶出去,马上就报到了她身上,人家也要用同样的方法把她踢出局了。 我们只是相互看了几眼,谁也没有说话。 代子忽然又怒起来:“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你们认为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活该是吗?你们也不想想,昨天是谁坏了我的事?不也是你们?要是你们早点听我的话把松野给做了,能有这事吗?” 代子这话不无道理,要真说追究代子这次失败的根源,那还真是和安明有关系。要不是安明通知了莞香作准备,那代子不会败得这么彻底这么快。 “夫人想让我们怎么做,可以直接说。”锦笙说。 “我现在就是让我们给我想办法,如何应对这件事?松野他们要将我踢出局,我应该如何应对?”代子问。 “夫人辛苦这么多年,可以好好歇一下,不是好事吗?非要在这样的环境中与人相争吗?”安明说。 “你是让我把我的地位拱手相让,这怎么可能?我拼了多年才拼出来的地位,我怎么可能相让出来?让我退下来,看着松野和莞香那个贱人在我面前作威作福?我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气?” “说到底夫人还是放不下手中的权力,如果是这样,那夫人就只能是继续斗,既然要与人斗,要么就是斗赢,要么就是斗败,这都是很正常的,不管是胜败,夫人都要接受这个结果,也只有接受这个结果,因为这是应该承受的东西,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安明说。 “我不是放不下,只是我一但放下了,那松野和莞香就会骑到我头上,他们也一样不会放过我。我就是不能看他们得逞,我就是不让他们好过!” “夫人要是见不得别人好过,那自己必然也不会好过,如果您肯定让出来,我可以保你平安,让你安享余生。”安明说。 “我说过了,我不会认输,我现在是要你们帮我相办法,不是要听你们怎么劝我退出,你们不是足智多谋吗,我现在要你们想办法替我把事办好,不是听你们跟我说我就应如何停下来。” “不是让您认输,只是让你退下休息,只要你答应,我就不会让你输,也不会让你尴尬,这难道还不好吗?”安明说。 “可是现在他们是要把我赶出局,如果我退下来,他们不会放过我,我退一步他们会前进三步,直到把我逼死为止。” “夫人是要想保住权力,然后还要保住性命,也就是说什么也不想失去,但现在的状况要想做到这一点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是失去一部份可以失去的,然后保住一部份可以保住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安明说。 “那你说,我失去哪一部份?你认为我哪一部份可以失去?”代子怒吼道。 安明全然不管她的愤怒,自己慢悠悠地说话:“失去的就是俯视众人的角度,然后保住生命和富足的生活。就这么简单。”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把我手里所有的资源都交给松野和莞香,然后请他们放过我,让我苟且活着?” 安明又摇头,“那当然不是,你可以不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们,也不需要苟且活着,我说了,你只是失去俯视别人的角度,但你也不用仰视别人,你可以平视他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