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皱眉,“我怎么记得我们国家规定捐骨髓得满了十八岁,她这样子显然还没有,亲人?” “恩。”翟慕杨也不想和外人多说什么,“医生,以沫情况怎么样?” “她以前是不是很少病?” 这个问题翟慕杨没法回答,只得看向何宜。 何宜点头,“对,以沫一年都难得病一回。” “这就对了,她底子薄,要是偶尔病一病对她的身体反倒有好处,一直这么憋着,一旦爆发就一发不可收拾,抽完骨髓有一段免疫力低下期,再加上这种天气也容易生病,这时候不病什么时候病。” 何宜着急,和陈风又熟,说话就随便许多,“你就直接告诉我以沫要怎么办吧,需要去住院吗?” “我不建议住院,她这种情况去医院除了吊几瓶水也没其他办法,那样对她的身体没好处,你要是相信我,就让她好好病一场,我用中药给她调理一段时间,这才是治本。” “不信你我就不会直接往你这里来了。”何宜一听这话就知道陈风挺有把握,心也就放下了些,“慕杨,你别小看他,我这老同学是西医转中医,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学生,不比那些大医院的医生差。” 陈风像是没听到,既不因为这话得意,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自顾自的起身去喝了杯水,转过头来道:“要是同意,我就开方子了。” 翟慕杨看向苗军,苗军对他微微点头。 “那就中药调理吧,陈医生,现在以沫还在发烧,不用退烧药吗?” “我会给她先开点药吃着,不要用退烧药,她这时候发烧是她的免疫系统在起作用。”陈风拿过来一个体温计,“你给她量量,不过三十九度就没事,回去后给她物理降降温。” 翟慕杨突然就觉得这医生挺靠谱的,他就厌烦那些动不动打针吃药的医生,好像不那么做彰显不出他们的本事似的。 宋以沫刚好就烧到了三十九度。 陈风开了药方抓了六剂药,又拿了一盒西药,“中药会熬吗?” 翟慕杨还真没熬过。 “不难,买个砂锅三碗水熬成一碗,早晚各一次,一剂药吃两次,也就是一天,饭后吃,西药一天一次,中午饭后一小时吃。” 翟慕杨用心记下来。 “过年这几天我不会开门,你这药只能吃到初四,初四你带她来诊所敲门,我要看过她情况后再给她调整药方。” 翟慕杨还是挂心以沫正在发烧,“就让以沫这么烧着?” 陈风浅浅笑了笑,“以我的经验来看她应该会持续低烧中烧几天,三十九度差不多就是最高了。” 看翟慕杨还是一脸担心,陈风回到柜台后又拿了盒药出来,“这是退烧药,如果一直是现在这个温度就不要给她吃,要是还往上涨就喂她吃两颗。” 翟慕杨真诚道谢。 从诊所出来,灰蒙蒙的天空让人心也跟着压抑。 苗军坐上驾驶坐,翟慕杨也不去争,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心有所感的回头,看到陈风还站在门口,对上他的视线,陈风有些微讶异,对他点了点头,转身进屋。 车上,何宜从副驾驶上转过来看着将人抱得安安稳稳的翟慕杨,“你要是觉得陈风信不过我们就再去医院给以沫做个检查。” 闻着车里盖过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