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锦摊开手臂,将厚颜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陵玉心中愈发恼火,不欲再与这般人纠缠,转身便要出了那屋去,却不妨对方蓦地起身挡在她面前握住她碰到门板的手腕,将门合拢。 “二殿下莫不是还以为这里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后宫吗?”江世锦低声笑道。 陵玉怒起,抬手欲要给对方一拳,却被对方抓住了另一只手,按在了身后的门上。 “想来我也是个皇亲国戚,长姊是国母,侄儿是太子,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怎好说打就打呢。”江世锦说道。 陵玉顿时火冒三丈。 她堂堂皇子便是再怎么无能,又何曾被人这般近身欺辱了去。 “江世锦,你可莫要忘了,本皇子的父亲乃当今圣上,本皇子的哥哥是当今太子,本皇子将来便是再不济,也是要封王的。”陵玉咬牙切齿道。 江世锦却是做惯了这些下流之事,对于应对陵玉更是得心应手。 “便是如此,你又能对旁人说些什么,莫不是要告诉他们江家那个小国舅非礼了你。”江世锦笑容愈发明显,“你我可都是男子啊……” 陵玉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下流之人,还未来得及反击,身后半扇门猛地被人踹开。 江世锦从容松手,待陈玄颐入了屋来,只看见陵玉几乎炸毛的样子。 “陵玉,你怎么了?”陈玄颐问道。 陵玉正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口。 便如江世锦所说,她竟没脸说出自己险些被另一个男子所轻薄。 “江世锦,你若是再不从此地滚出去,便莫要怪我不客气了!”陵玉几乎气得浑身发抖。 江世锦抚着下巴露出无奈的表情道:“既然殿下如此喜欢这间寝室,那我又岂敢不让呢。” 他说罢大笑走出了屋去。 “陵玉,他对你做了什么?”陈玄颐一头雾水道。 陵玉越想越是气闷,不想再提,便问他道:“你怎来得这般晚?” 陈玄颐放下了包裹道:“你要知道我原先同家里说好了选择习武之道,这才入宫去做个侍卫的,偏你又入了学舍,祖父令我随你一道,我这才与宫里头交接差事的,宫里头的人办事效率是低了些,我一交接好了便立刻赶过来了。” “瞧你语气里满是怨气,我可记得是你来寻我说的,要同我一道。”陵玉说道。 陈玄颐尴尬地挠了挠头,道:“便是让我抱怨两句又如何,我不喜欢四书五经,如今这可都为了你啊。” 陵玉深知他的秉性,只指了指外面道:“门在那边,请随意。” 陈玄颐笑说:“罢了罢了 ,我祖父确实一早就有了这个心思,见你都入学舍,这才强逼着我去的,我也就是想叫你一起与我分担一下嘛,倒是方才那个霸道惯了的小国舅,他来与你说了什么?” 陵玉听到江世锦的名讳便好似吃了苍蝇般露出了恶心的模样,道:“莫要再提,往后若是寻到了机会,我定要他难堪。” 陈玄颐道:“没想到你刚离了你二哥没几日,便被人欺负了去,你这个皇子做的可真没出息。” 陵玉竟无言以对。 可不是嘛,前几日她还信誓旦旦说要独立起来,可没离开盛钦多久,便被江世锦那般人给欺负了一顿,简直就是分分钟打脸。 若是二哥在这里…… 陵玉用力甩了甩脑袋。 便是盛钦来看望她,她也不能在当下这个节骨眼让对方分神。 她叹了口气,将包裹里的衣服放进了柜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