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的父亲。于公,他是官臣,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不看僧面看佛面,儿臣会留他一命,但自此以后他不可再做官了,以儆效尤。” “他敛的银子数额巨大,早超过了死刑标准,罢官能起什么警示?”苏清修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这月初因为你母妃的事儿,宫外说什么的都有,影响已不好。现在出了这件事,传扬的应该比上次还严重。北安的子民都在看着,他们很想知道当今的皇帝是否会公正处置,他们更想知道将来的皇位坐的是不是明君。” 听了这话后,苏慎言心里咯噔一下,“父皇对这件事……是已有了决策了吗?” “这事你就别管了,也不是你能管的。” “儿臣有一计,既能让父皇不为难又能让母妃宽心。” “什么?” “让外祖父诈死。” 苏清修挑眉,“你是让朕去护一个贪官活命?对吗?” “儿臣只是担心母妃会受不住。” 苏清修不说话了,漆黑的眸子直直注视着他。 苏慎言跪在他面前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头低了下来。 “不说这个了,说说你皇姐的事儿。”苏清修慢条斯理的说,“朕有没有跟你说过不用动她?” “父皇有所不知,柳家父子的事是皇姐一手策划。”他紧接着把阿妩的事儿一并说了,“她这是在报复柳家,儿臣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柳章外室之子的事是密事,她一个闺中女子是怎么知道并锁定目标的?她又是怎么提前知道柳章会允许柳元安认祖归宗的?不是说柳章自他出生一直都没让进府吗?你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还是想让她做这个替罪羊?”苏清修明确的告诉他,“柳家父子的事别再费不必要的心思了。” “是。” * 十月二十七是待在岭平的最后一天,明天早起就要拔营返程回京都城了。 之前每围猎一日便换一个围场,而今天前往的地方距离驻扎之地有十五里地远。 相比较之前的方式,苏清修做出了改变,采取了自由射猎,谁的猎物最多,谁将会有丰厚的奖赏。 最重要的是,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回来才行。 这一次他自己倒是没有参加。 赛猎开始后,苏提贞把目光从马群离开的方向收回,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从早上醒来到现在,这种感觉就一直存在。 许是她不信苏慎言会善罢甘休。 比起自己,她更担心自己的弟弟。 为了预防万一,苏提贞在苏慎司的两个袖袋中各绑了一袋轻便的彩粉,彩粉会顺着路沿途留下。 没事最好,有事了也能第一时间赶到。 她只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却未想到竟变成了现实。 当有官员陆陆续续折返回来时,她和幕氏就一直在人群中寻找着苏慎司的身影。 人越来越多,却始终不见苏慎司的身影。 她起先还想着规定的时间没到,一定快回来了,但令她失望的是,时间过了也还没有见着人。 “我三哥呢?你们谁看见我三哥了!” 沈希音在人群中惊慌的声音让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原来沈既白也没回来。 慕氏脸都白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待苏清修派人去寻找后,她再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他质问:“先是贞贞,再是太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当初为什么要让她们出生?为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