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这两个小偷抓起来,给我打一顿。” “胆子倒挺大啊,竟然偷到了将军府。” 身后的莺儿朝着门房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门房也是个机灵的,赶紧抄了棍子招呼了几个人上前便将那吃的正欢的两人押了过来。 两人嘴里还噻着肉,此时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只得求救般的看着官帛,官帛见着小厮抄了棍子便要招呼在两人身上,似是很着急一般,连连咳嗽。 “打……打……” 官凉儿被自家爹爹逗笑了,连忙很着急的上前拍着官帛的背。 “爹爹怎么了?没事吧?” 而那边小厮早已动起了手。 “呜……” “呜呜……” 重重的棍子打在两人身上,痛不堪言,偏生嘴里又有东西说也说不出话来。 官月阳静静的看着父女两做戏,也不出声,只将目光放在了杨絮儿身上。 “怎么了?” 杨絮儿摇摇头。 “没事。” “嗯,等下给我上药。” 杨絮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点点头。 “是。” 她的眼睛始终看着地面,没有在那挨打的两人身上停留半分。 等官帛这一阵咳嗽咳完,两人也差不多了挨了十余板子了。 见着差不多了,官帛才咳完了,赶紧道。 “打……打不得呀。” 那几个小厮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仍是没有停住,他们早就看这几人不顺眼了,刚刚莺儿姑娘给他们使了眼色,便知道这是小姐特意教训他们的。 是以,几人可是丝毫不留情,是要小姐不喊停他们便不停。 “爹爹,为何打不得呀?” “爹爹不是说这是二伯父一家人住的地方吗?那小贼定是瞧着二伯父一家不在,才敢如此猖狂,竟然在这里光明正大的偷肉吃。” “看那吃相,定是那粗野蛮子,似是多少年没吃过饱饭似的。” 官凉儿似乎越说越来气。 “给我狠狠的打,免得二伯父一家回来了,说我们将军府守卫松散,竟让人偷到了他们头上。” 官帛嘴角抽了抽,随后装作一副着急的样子。 “快……快停下呀。” “这正是你二伯父二伯母啊。” “打不得……打不得呀。” 杨絮儿看着父女二人唱双簧似的,忍不住一笑,却刚好被官月阳逮个正着。 杨絮儿连忙收起了笑,头看着地面,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官月阳却愣了半晌,他从未看见她如此发自内心的笑,每次见他都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笑起来的样子,的确好看。 官凉儿很是夸张的捂着嘴,指着地上的两人,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般。 “爹爹,你……你说他们是二伯父,二伯母?” “怎么可能呀?爹爹的弟弟不应该是像爹爹一般玉树临风才对吗?” “怎么……怎么看起来这般……这般贼眉鼠眼呀。” “爹爹,你是不是对二伯父二伯母不好呀,这是几天没吃饭了?” 官帛揉了揉眉心,他以为闺女去药谷这些日子,性子柔顺了不少呢,竟原来还是一样。 不过。这样甚好。甚好。 “不应该啊,我这每月都有给银子,吃穿用度不曾苛待过啊。” “难不成是府里的下人克扣了去,真是大胆,竟敢如此苛待二弟二弟妹。” 官帛似乎很是恼怒的样子。 “二房里的下人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