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点不切实际,杨律师这么建议时她还当在耍自己。现在想来也确实是唯一的机会了。 聚光灯打在侧边,随上台的那抹身影移动。是一个身着西装的高挑男人,远远看着觉得很年轻。 直到他在鼓掌声中走到讲台前转过身面朝大众,打在他脸上的灯完完全全映射出他的脸,叶纾愚眼睛里才刚出现的侥幸顿时被灭得一干二净。 谢殊虞在台上从容地讲着,她在台下混沌地熬着,再没听进去一个字,面色是在台下昏暗的光线中都能看出的惨白。 周围人都听得很认真,至于是被他的发言吸引还是被他的脸吸引那就不得而知了。镁光灯的白光把他照得光彩照人,和叶纾愚就是两个极端。一个靓丽一个狼狈。 好不容易熬到他致完辞,王嘉青终于分过来一点眼神,马上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她艰难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去个厕所吧。” 王嘉青担忧地说快去,她随即扶着沙发起身,举步维艰地走出会场。 叶纾愚有些腿软,双手撑住洗手台,指节用力得发白,呼吸也乱得不成节奏。 怎么会是他?明明昨晚查过,相关信息没有一点他的影子。他不是百盛的吗? 她想起叶航威一年前说过的谢殊虞那笔投资,不由更加胆寒,这一切,不会是那时就做好的局吧? 好不容易把呼吸恢复顺畅,她想捧把冷水泼泼脸清醒清醒,却又不能花了自己精心化的妆。 多么可笑,她现在要去求可能是陷害她爸的罪魁祸首的人。纵使她千万个不愿意,这也是唯一的解了。 叶纾愚如履薄冰般重新推开会场的门进去,发现她刚才的位置上坐了一个人,王嘉青正与他攀谈。小心翼翼走到那人右边一个沙发上坐下,打算等他走了再坐回去。 看到那人侧脸,她现在只想打个地洞钻走。 谢殊虞的脸终于从左边王嘉青那侧转向正面台上,这才注意到旁边已经坐了个人。用余光瞟一眼,旁边的人正用靠他这侧的手扶额挡着脸。 他微勾唇角,缓缓伸出右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叶纾愚被吓得一惊,整个人小幅度弹了一下。随即他的手收紧,完全掐住她的大腿。 她紧张得呼吸急促起来,手挡下的眼睛瞟向别处,好像自己转移了注意力腿上的手就不存在了一样。 谁知那人又开始抚着她的腿上下摸,手掌抚过的每一处都滚烫得像要燃起火来。感受到他即将撩起自己大腿中部的紧身裙摆毫无阻隔地探进去时,她再也忍不住,用力躲开了腿,朝他低声说道: “先生,请你自重。” 谢殊虞轻轻笑了,笑得她头皮发麻。 “好,我等你来找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