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房间对着墙壁的一拳,又扯动了伤口,他过去在医院一住又是几天,出来才知道她已经跟薛舜吵了架,几天不在迟家宅子,他先是找到花店,没见她人,他就心急如焚地按照以前梁泽给的资料上的地址找到了这里。 急什么?不知道,只知道看不到她,不知道她在哪里,就觉得心慌。 他深吸一口气,也就地坐在了地毯上,跟韩念笙并排,背靠着沙发,从韩念笙手里夺了那支烟来抽。 她侧过脸看看他,香烟被他放到唇间,火光亮了一下。 “薛舜对你很重要么?”他问。 “废话。” “万一哪天他离开你,你怎么办?” “才不会,他虽然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可那不过都是随便玩玩的,他才不会当真。” “那他拿你当真?” “废话。” 他在烟灰缸弹了弹烟灰,笑出声:“哪里来的自信?” 她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抓了一听啤酒,喝了一口,“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打击我的吗?我最近受的打击已经很多了,不需要了,谢谢。” 一支烟燃到尽头,他还在贪恋烟蒂上她嘴唇的余温,等了好久,才按灭在烟灰缸,“我以为你需要安慰。” 她背靠着沙发,姿态慵懒,抬头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片刻后,转过头来看着他,“那你就该做些称得上是安慰的事情。” 他测过脸来也看着她,“比如?” 她歪着脑袋,突然笑了一下,突然就凑近了,很近很近,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你知道薛舜都是怎么安慰那些孤单寂寞的女人的?” 耳边的气流,湿热的,躁动的,带着独属于她的馨香,他沉了一口气。 之前屈指可数的几次触碰她,才知道虽然嘴巴上逞能,但其实她骨子里面并没有那么开放,所以他又当这是她的言语挑衅,慢悠悠道:“你喝多了。” 她是喝了酒,身上还有酒气,可她脑子里面清醒得很,就这样维持着那个在他耳畔的姿势,轻轻道:“对,我喝多了,可你很清醒。” 说完,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浑身像是过了电,他僵住了,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前所未有,他扳住她的脸,后退了一点,与她鼻尖贴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 “这是你对薛舜的报复?” 她一愣,继而眼底含笑,“如果是呢……” 话没能说下去,被他堵住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