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突然带我来按摩?” 许玉银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她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我得陪你待一会儿。” 许玉银说完了之后,方晶晶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她的声音有点抖:“我刚才还和高垣说,他是个瞎子。” 许玉银没太明白这句话的前因后果,但她仍然同意:“他的确是,所有男人都是。” 许玉银不在,只剩下胡覆辙陪着高垣,他刚才在外头听到了一点吵嚷,本以为高垣又要折腾,但他却出乎意料地安分,方晶晶走了后之他也不说话,也不睡觉,就坐在床上发呆,像被抽走了魂,又像被人打傻了。 难道方晶晶真打他了?这都生病了怎么下得去手! 胡覆辙瞧着高垣的模样暗地里直摇头,他想安慰两句,但又担心惹高垣生气,只好一直干坐着,不多会儿就无聊透顶,硬是憋了许久,见高垣也没有要倾诉的意思,干脆就跑出来了。当然他也没敢跑远,就在客厅里坐着,等许玉银回来。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许玉银一进门,胡覆辙就开始抱怨:“你去哪儿了?天都快黑了,我屁股都坐麻了。” 许玉银很困惑:“谁叫你一直坐着,你站不起来吗?” 胡覆辙委委屈屈,许玉银根本不听,只问他:“高垣在干嘛呢?你怎么不在里头陪他?” “他不用我陪。” “他怎么样?” “不怎么样。”胡覆辙说,“不该叫方晶晶来,她来了他情绪更不好了。” “人是他自己非要见的。” “你说他想和方晶晶复合?”胡覆辙问。 “不然他这么折腾是为什么?” “你不知道,男人偶尔想见见前女友也不一定就是余情未了,可能是心情不好?加上又生病了,想找个知根知底的人聊聊天儿?排解一下孤独。”胡覆辙分析得头头是道。 许玉银听完笑眯眯地看着他。 胡覆辙心虚道:“你看我干什么···其实,我是觉得他俩现在不合适。” 许玉银皮笑肉不笑,她说:“下次有恋综邀约我一定推你去上。” 胡覆辙不甘心:“难道你不这么想?。” 许玉银道:“我怎么想不重要。”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们也是为他好···” “少我们我们的!”许玉银冷冷道。 胡覆辙一下闭上嘴,许玉银也不作声了,俩人坐着不动,屋子就像根本没有人在。 过了半晌,许玉银突然站了起来,胡覆辙迅速抬起眼望去。 直到看着她进了高垣的卧室,胡覆辙才松口气,他慢悠悠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而后就独自离开了。 许玉银一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掉在地上的枕头,高垣背对着她蜷在床的最边缘,许玉银没理他,径直走到了窗边。 她一过来,高垣就把毯子拉到了脸上。 “我把她送到家了。”许玉银坐到了飘窗上,顺手把窗帘拉开了一道缝。 高垣动了动,许玉银朝窗外望了眼又回过头来看他。 “她说我是个花瓶。”高垣的声音从毯子底下透出来,听着就憋人。 这算什么难听话? 许玉银安慰道:“那当然是她的气话,你不能当真。” 高垣拉下毯子,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她还说你看出来了。” “我看出什么了?” “她不开心。” 许玉银反应过来:“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