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否则,我把你丢进去喂虫!”是的,对于他而言,查文斌是唯一的亲人了,超子和大山至今生死未卜,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查文斌收到伤害了,如果可以,他宁愿受罪的是他自己。 他们都带了顶级的抗生素,袁敏匆匆给玄打了一针下去后,玄不但没见好转反而有更加严重的趋势,玄不停的打着哆嗦,跟抽筋似得,身上冷汗连连,脸色已经从苍白开始转变成了乌青。袁敏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啊,好烫!这到底是什么虫子?” 卓雄指着那尸体道:“它叫尸蚕,只需要一口就能致一匹马当即送命,人被咬了手指就算是当场截肢也难逃一死。我曾经遇到过两次,天下间没有比这玩意还毒的东西了!” 袁敏转过身去对大个子说道:“我们出去,行动取消,你快点去叫救援!” “唯一能克制这东西的是三足金蟾,可惜……” 袁敏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那一只已经死在了蕲封山下。”卓雄不禁想起了那只硕大的蛤蟆,一口一个吞的好不自在。 “咳咳咳”“文斌哥醒了!” 查文斌只觉得满嘴的腥臭味,脑袋还是有些晕乎乎的,看来扎褐的药劲已经去了大半了。 “怎么样?”“好点没,文斌哥。” 查文斌只是半蹲着摇摇手示意自己能行,接过水壶猛灌了几口后总算是稍微好过了一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他怎么样了?” “你是说玄?” 查文斌点点头。 卓雄走过去轻声对他说道:“被尸蚕咬了,怕是快不行了。”“扶我过去。” 袁敏闪着泪花轻轻掀开玄后背上的衣服,被咬的那块地方的肉已经发黑了,伤口外还凝结了一层水滴状的网,只是那网是暗红色的。 查文斌盯着玄的背看了好一会儿,默默的打开了乾坤袋,摸索了好一阵子终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陶瓷酒壶。“让我试试,但是不一定能管用,毕竟它还是太小了。” 说完,他撑起自己的身子拿着酒壶对着嘴灌了一口,接着对着玄的背“噗”得喷了出去,一层水雾瞬间被洒到了伤口上。说来也怪,那层原本凝结在伤口处的网状物瞬间都被喷落了下来,查文斌见有效,又含了一口水继续喷。再看,玄背上的伤口乌黑之色竟然隐约有退却的迹象。 袁敏大喜:“查先生,你这是什么药方?” “不是药,这里头装的是我的一个老朋友。” 卓雄有些惊讶道:“你把它给带来了?” “一直昏睡着,前阵子断腿的地方有肉芽长出来,但就是不醒,就索性一直呆着。”他又对袁敏解释道:“这里头是一只三足蟾,这水用得是冬天梅花花瓣上最下面的那层雪化的,是给我那只蛤蟆治伤的。三足蟾克尸蚕,它泡出来的水或许能起点用。” 说着,查文斌又含了一口继续喷,等到第四次的时候,酒壶里的水已经干了,但是玄背上的伤依旧还有很大一块没有处理,这点水太少了。 这梅花雪水原本是查文斌收集用来制作符水的,本就不多,更加别提带了。再者,三足蟾在里头可是泡了足足大半年有余,金蟾的皮肤上常年分泌着一层粘液,那层特殊的粘液对于疗伤有着奇效。 “扎褐,帮我灌点水进去,就你带着的那雪水。” 扎褐是喇嘛,他喝的水都是采自天然的积雪,西藏河流里的水哪一滴不是万年前的冰雪融化的。 接过查文斌的酒壶,扎褐准备在那灌水,只觉得脚下一个趔趄,原来是那抬侏儒的担架绊住了他的脚,手中的酒壶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众人的嘴巴都张成了“o”形。 “啪”得一声,酒壶碎了。 一只只有两条腿的蛤蟆出现了地上,完全没有了生气跟死了一般。 “你!”卓雄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