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丹心无奈的说道。 “那也别喝花茶啊,都是甜腻腻的,一起吃岂不是浪费了这上好的点心?!”清彤不满的嘟囔着。 丹心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要不我给您倒杯清水?!” 清彤想了想,勉强的点了点头。 两人将这一盒豌豆黄分食一空,又聊了一会儿。 第二天大早,清彤打着哈欠坐在梳妆镜前,由着丹心给她换衣上妆。好像脸有些肿了。清彤看着镜子,暗示自己肯定是晚上甜的吃多了,而不是发胖了。 等着一会儿去孟老夫人的寿园请安,还要顺便陪老夫人用个早膳。这些年孟老夫人年纪越来越大,早晨醒的也越发的早了。吩咐下去的请安时间一再的提前,颇有她睡不好别人也别想休息的架势,弄得各院的主子们叫苦不迭。 清彤出院子时天才刚蒙蒙亮,深吸了一口早晨的新鲜空气。打起了精神,新一天的一场场大戏,又要开唱了。 去寿园的路上,清彤遇到了独自一人从二夫人的丽园过来的孟添。清彤看他没跟二夫人一起,身后也只带了一个小厮。心下了然:他是专门等在这儿跟她找茬儿来了。 “听说昨个儿你的豌豆黄还送去谨园了是不是?”一见到清彤,孟添就先发制人气势汹汹的问道。 “是又怎么样?”清彤目不斜视的向前走着,每一步都正好迈出一个脚掌的距离,不疾不徐,从容不迫。 这府里最清楚她真面目的,除了丹心就是孟添了。孟添从生出来就跟她犯克,最爱跟她找茬打架。清彤刚开始还克制自己表现出往日的样子,后来被他弄得烦了,干脆也不掩饰了,在他面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她现在还记得起孟添第一次被她挖苦讽刺,因为吃惊而表情呆滞的样子。 “你凭什么送过去?!孟绍牙还没长出来了,他能吃些什么?”孟添不服气的问道。 “凭什么?”清彤冷笑,她自己的东西,送谁不送谁竟然还要被质问一声凭什么。“我不管他能吃还是不能吃,或者是以后会不会吃。总之他跟你一样,也是我的弟弟,所以我对你们两个一碗水端平,也是应该的。” “你竟然说他跟我一样?!”孟添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认识你这么久了,你竟然是我跟他一样。他凭什么跟我比?” “他怎么就不能给你比了?”清彤冷笑,“你是李姨娘的儿子,他是平姨娘的儿子。你们都是姨娘的儿子,在我眼里并没什么不同。” “你,你这个两面人,我要把你今天的话告诉父亲和母亲。” “去告诉吧。”清彤无所谓的说道,眼睛依旧没有去看他。孟添嘴里的母亲肯定不是清彤的生母孟夫人,而是孟添的生母二夫人。 整个孟府,只有清彤一个人管孟夫人叫李姨娘。孟老夫人为此还专门训斥过她,结果清彤直接搬出了本朝律法。律法里明明白白的说了本朝官员不得娶平妻、立如夫人。这既然是本朝律法明令禁止的,那孟府里又怎么能有二夫人的说法?! 孟老夫人出身乡野,最怕这种官面上的东西。被孙女一口一个律令条例问的没了话,回去还跟儿子打听了两句。知道清彤说的是实话而不是诓她后,就再没提起让清彤改称呼的事情。 于是二夫人在这府里最恨的就是清彤,甚至在她心里,对清彤的恨意早就超过了窝囊废一样的孟夫人。毕竟她在孟府,向来是人人尊敬的二夫人,唯独在清彤面前,才会现出原形变回李姨娘。 孟添这话清彤已经听烦了,他每次来找自己吵架时,最后总离不了那么几句。 “我要把你的真面目告诉父亲。”孟添继续威胁。 “去吧。”清彤还是满不在乎。她一点都不怕孟添把她演戏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别人,毕竟他之前也不是没这么干过,只不过是没人信罢了。 或许是清彤的戏演的够久了,连孟老夫人都忘了她原来任性妄为的样子,觉得自己这大孙女一直都是这么古板无趣的。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