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看到原本破旧的泥屋子此时已变成了三间木房,甚至还有大小二园子,变化之大,她险些认不出来。 “娘,怎么回事呀,村子里铜锣这么大声,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一名男子扶着大着肚子的女子走了出来,当见到院子中站着的萧真与韩子然时愣了下,随即喜道:“阿真?” “兄长?”萧真看着兄长萧风大步走过来,一步之外,堂堂大男儿却红了眼,眼泪扑腾扑腾往下掉,下一刻,他就跪在了萧真面前。 “兄长,你这是做什么?”萧真和韩子然忙扶起萧风来。 萧风不起来,哽咽道:“我欠阿真的太多了,太多了。”这些年,愧疚一直压在他心里,就算说得再多的感激的话都无法表达。 “我这不是挺好的吗?兄长也真是的,咱们是兄妹,还说这些做什么。”萧真扶起兄长,替兄当兵,是她心甘情愿的,毫无怨言。 萧风还在痛哭中,萧真的目光已经落在了方才被兄长扶出的女子身上:“大嫂?”她对这位大嫂有印象,与子然成亲时,大嫂来过。 萧凌氏桂花忙到萧真面前施了一礼。 “大嫂快请起。”萧真赶紧扶起她,看着她大得出奇的肚子,开心道:“看大嫂的肚子,应该快生了吧?” “哪有,”萧婶子抹去眼角的泪水笑说:“这才六个月呢,因怀的是双生胎,所以看着就像要临盆似的。” “双生胎?”萧真没想到嫂子能一举得二抬,对着萧风笑道:“大哥,妹妹可要恭喜你了。” 说到妻子和妻子肚子里的双生胎,萧风这才稳了情绪,笑颜起来。 这一晚上,萧家人满为患,就连知县都匆匆赶了来。 韩子然根本就没多少时间待在萧家,而萧真也时不时被县夫人请去喝共要,赏花。 一翻应酬下来,已经过去了五六天,当萧真开始和家人清净相处时,韩子然则处理起了嵊县的几起案件来。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虽说是一个月,却发生了太多的事。 韩子然又遭人惦记了,惦记的人正是知县大人的侄女,不过到后来,子然查到了知县大人贪桩枉法的事,以及知县夫人身为盐商女儿却垄断盐市以谋取暴利,最终革了其乌纱帽。 知县夫人不死心,竟然命人欲前来绑萧家人以报复,结果可想而知。 原本一个月的行程硬是变成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韩子然专心处理政事,萧真却乐得清闲,和以往一样常上山打猎,还给嫂子做孜然肉吃。 当回京城的那一天,萧真因祝由术而引起的阴郁几乎已消失。 看着妻子时不时发出的爽朗笑声,韩子然看着她的目光越发的温柔,因此回京,二人也是慢悠悠的迎着一路的风光而回。 韩子然一脚才刚踏入京城,就被皇帝叫进宫里去了。 当在京城的司徒看到回来的萧真时,目光一直望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出神,不得不感叹时间的飞逝,这去时萧真还看不出有身孕,回来时,肚子已经五个月了。 白祥和北觅朝着萧真禀报着调查时氏一族巫师的情报,但明显没有什么多余的信息。 正当萧真拧眉想着时,苏嬷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拎着小斧头,手提小菜篮的小孩子,袖口挽到胳膊,裤管卷到大腿,满脚的泥泞。 不是小斧头是谁? “娘?”一见到萧零点,小斧丢下小菜篮就兴高彩烈的跑了过来。 “夫人回来了?”苏嬷嬷见到萧真开心的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