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钩握紧了双拳,沉默着一言不发。 喜丫的双手狠狠的打在赵钩的身上,赵钩也没有还手。倒是吴印看不下去了,拉开了喜丫。 “喜丫,你冷静些。”吴印道。 “我怎么冷静?我嫂嫂这模样,叫我怎么冷静?”喜丫哭道。 萧真在心里叹了口气,那赵夫人设计的这一局太过狠毒,所有人都知道赵钩曾经觊觎过李苗儿,如今李苗儿出事,赵钩又是在现场的,那样的情况,必定会让赵钩再也无法翻身,极有可能一辈子在狱中度过。 看着喜丫这副悲伤的模样,又见李苗儿一脸苍白孱弱的躺在床上,吴印道:“姐,我现在就去镇上找赵员外。” 秦东起床见李苗儿的不在时,以为她去了茅房,正起身要去找妻子时被小神医叫了过来。 秦父秦母也被喜丫叫了起来,当他们看到昏迷在床上的李苗儿时,懵懵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萧真将事情一一说来,秦母还没听完就昏了过去,秦父苦着脸去外面抽烟了,秦东痛苦的蹲下了身子。 天微亮时,赵员外赶了过来, 一起过来的还有那设计了这一切的赵夫人,喜丫上前对着赵夫人直接打和踢,没有人上前阻止,最后被萧真拉开。 赵员外当着所有人的面休了赵夫人,又赔偿了秦家许些银子,事已至此,这已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村里,则是说李苗儿不小心从床上跌了下来小产。 仅仅是一个晚上,从发生到解决这事,一切看似平静了下来,而秦家恐怕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有欢声笑语。 赵钩至始至终沉默着,偶尔会偷偷的去看昏迷了一个晚上的李苗儿,眼角有泪。 秦东将李苗儿抱回了秦家,小神医又给开了一些药之后,萧真这才感觉到有些累,便去屋里休息,转身见着韩子然脸色很不好看着自己。 “原来娘子竟是这般大胆的,为夫日后倒不必再为你操心了。”韩子然冷冷的道。 萧真心里咯噔了下,知道这次的事让韩子然是真的生气了,忙道:“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见赵钩被人绑架,就跟着出去了。” “是认为我手无缚鸡之力帮不上忙吗?” “当然不是。我就是……”萧真思索着自己该怎么解释,这事不管怎么解释都无法圆过去啊,只得一口咬定自己当时是太着急了:“我是真的急了,也就顾不得什么追了出去。”看他睡得沉,她以为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自己把赵钩直接带回来就是,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韩子然深深看着妻子,见她着急解释的模样,他想算了,可心中就是有着一团火在燃烧着,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醒来不见到她,心里就一直在焦急着,那种担忧与害怕失去她的恐惧让他有些不可思议。 他向来不是会害怕的人,可到现在为止那份后怕依然存在。 “相公,怎么了?”见韩子然看着自己发呆,萧真疑惑的问道。 “你真是吓了我一大跳,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韩子然将她紧紧拥在了怀中,她是他的妻子,是他该一辈子保护的女人,他知道自己也是喜欢她的,可昨晚那恐惧,害怕失去她的心情,让他心里有些疑惑。 “我保证,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萧真在心里轻吁了口气。 当萧真的肚子圆滚滚的时候,已经快过年了。 今年的大雪来得晚,过年前二天才下了起来。 过年那一天,朝廷大赦天下,只因贵妃娘娘经过三天三夜的镇痛产下了皇帝的第三子,贵妃是鲁国公的嫡女,又辛苦为皇帝生下了第三个儿子,皇帝感其辛苦,特大赦天下,不过旨意来到这里时,估计颁旨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独秀村都在为这事庆祝,因凡年满二十八的士兵也在大赦之列,说独秀村在瑞王之乱时,当时被抓去充军的壮丁就有十来人,如今都能回来,怎么会不高兴呢。 那钱媒婆已经开始到处奔走了。 大年夜,秦家和萧真韩子然一家在一起用年夜饭。 秦大娘正高兴的说着这事,萧真,吴印,小神医在听到瑞王之乱时,都沉默了一下,但也只是瞬间又恢复如常。 吴印,秦东,小神医,秦老爹四人开始喝酒划拳起来,小神医不擅长这个,因此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