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让你们要写三张纸来说?”而且这般神秘,连影卫都不告诉,萧真好奇的问。 “就是宁月的身世。”喜丫说道:“我方才在灶房的时候,不也说了大嫂当初是不喜欢宁月过门的,嫌她爹官位小,但还有另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 香儿接着说道:“宁月是庶出。” 萧真眨眨眼,她没有嫡庶的概念,并不觉得嫡庶有什么不好,只是儿媳妇的身世确实让她有些惊讶,毕竟单从外表来看,儿媳妇贤惠端庄,一看就知道教养极好,而庶出的姑娘,在她见过的人中,似乎极少具有这般气质的。 “不过姐姐别担心,月儿虽说是庶出,但嫡母极好,对孩子们都是一视同仁,并不像旁人家那般有着那些糟心事。我今个特地来说这事,就怕姐姐不知道,到了宁家闹笑话呢。”喜丫道。 旁边的吴印哈哈一笑:“话说这么多年来,我还从未见过姐闹笑话,要是能见着,那也是极为好玩的一件事。” 萧真:“……” 喜丫白了吴印一眼,又道:“还有,月儿家是宁府的远房表亲,从辈份上来说,月儿还要叫宁妃一声姐姐。不过月儿家和宁家听说在上一代就已经分开了,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并没有相互来往。” 萧真这才想到,宁月娘家也姓宁:“那就难怪当初大嫂不同意了。” “是啊,那时影卫回来禀报说,你和姐夫答应的很爽快,她还在纳闷着呢。哪会想到你们根本就没看到信。”香儿轻叹了口气,又不满的看向吴印:“还有你,既然已经知道皇上把当年的信都截了下来,为何没对姐说这事?” “有什么好说的?蓄儿都那么大了。”吴印倒是不以为意:“而且以姐的眼力,到了宁家就会知道怎么回事。” 此时,一名小厮进院子来禀道:“夫人,公子和少夫人已经在大门口候着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萧真道。 “姐,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喜丫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姐离开京城这么多年,真要应付什么事,她在旁边还能帮上。 “放心吧,不会有事。你去忙铺子的事吧。”萧真拍拍喜丫的手,让她放心。 走到大门口时,韩秋和宁月两人早已候着。萧真注意到儿子和儿媳妇的衣裳比起先前用饭时华丽了,两旁随身侍候的下人也有四个。 左右没见着孙子韩蓄,萧真开口询问。 “儿子让他去学堂了,前几天带他去见了世面,如今落下好多的课,外祖家就没让他去。”韩秋说道。 “娘,我娘家少年朗多,孩子若去了,性子估计又得野了。”宁月在旁掩嘴一笑。 “那自然是学业要紧。”对萧真来说,所有的东西都不及学习重要,亏得她家不穷,要是穷的话,卖田卖地也要让孩子读书。 三人坐上了马车,萧真注意到这个儿媳妇因为她在似乎有些紧张,两手轻轻绞在一起,还一直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 萧真看着好笑,不明白媳妇儿今个看到自己怎会如此紧张,往常也没见她这般。 “娘,您一直看着月儿做什么?月儿都紧张了。”韩秋见母亲笑眯眯的望着妻子,便道。 “月儿若是不紧张,我便不会看她了。”萧真看着儿子一副心疼的模样,喜丫说儿子怎么疼他娘子时,她还觉得有些夸张了,现下看来,确实儿子是极为疼爱宁月的,还有这一身华贵的衣裳与随身带的丫头人数,毕竟这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且和亲家相隔也就二三条街,竟也如此仔细,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去给儿媳妇撑场面的,可见他对妻子的好。 “儿媳确实有些紧张,因为儿媳在这几天才知道爹和娘是怎么才走到一起的。”宁月看着萧真的目光还着敬意。 “娘,月儿不是外人。”见母亲看向自己,韩秋忙说:“我也是这么多年了,昨晚才跟月儿说您和爹的事,您放心,月儿不会说出去的。” “我又没说你什么。”面对儿子着急的模样,萧真哭笑不得:“既然你娶了月儿,我们哪有不信任她的道理。” 宁月听到婆婆这般说,心里喜悦,乖巧的道:“谢谢娘。” “我和你们爹的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