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侍卫并没有对哭的满脸是泪的念夏产生一丝同情。他们的办事效率极高,很快就将衣裙破碎的念夏拖到了前院。而那里,凝香早已昏迷地趴绑在地上,周围黑压压地站了一片鸦雀无声的侍卫。 念夏被侍卫拖出寝宫后,陆锦鸢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五雷轰顶,一脸懵圈的傻样。 念夏是私自进入秦王的寝宫?!不是秦王让她晚上来侍寝的……! 天啊,她刚才都做了什么! 幸好秦王听不见她愤愤骂他的声音,否则……陆锦鸢觉得自己丢人丢大发了! 红扑扑的小脸蛋贴在卫景珩精壮的胸膛上,陆锦鸢在见到如此爆炸性的一幕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入,但卫景珩炙热的拥抱却将她锢得有点喘不过气,心跳再度不规律了起来。 薄唇微勾,卫景珩注视着胸前呆呆懊恼的小猫,故意叹道:“总有些不自量力的丫鬟想爬上本王的床……但哪怕脱光衣服,本王都瞧不上她们一眼。阿然应该不会误会本王是什么花心大萝卜之类的吧……” 陆锦鸢的膝盖莫名中了一箭:“……” 见陆锦鸢一脸心虚地用爪子捂脸,卫景珩将鼻端埋进她毛茸茸的毛发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才找出一个药瓶慢悠悠地给陆锦鸢上着药,尤其是她的一双白乎乎的小肉爪。 陆锦鸢继续懵圈地被卫景珩抱在怀里上药。其实这些小伤都没出血,完全可以不用上药,但卫景珩却紧张得仿佛她重伤一般小心翼翼、极尽温柔地上着药。 “才过了几日又受伤了,真是不安分的猫儿。”卫景珩轻轻的嗓音自耳边传来,痒痒的,陆锦鸢回过神来,心突突跳着,却见他望着自己的目光没有一丝责怪之意,眉眼间反而带了些宠溺和柔暖。 “不理我,还在生气?”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卫景珩揉了揉阿然的脑袋,眸底满是宠溺,“对不起,今日是我的疏忽,你若心里不舒坦,就拿小爪子打我吧……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脸突然被卫景珩温柔地捧着,低醇的嗓音含着隐隐笑意和宠溺,目光是那样的如水温柔,令陆锦鸢的心再度有力地跳动了起来。 和以前一样,却又和上一次给她上药时的感觉完全的不同…… 倒是和梦境里的感觉……如出一辙。 就这样呆呆地傻望着卫景珩,陆锦鸢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几个时辰前梦境中的画面。 ——苒苒。 这朦胧的一幕幕梦境中,火热的吐息,落在她的唇上。她似乎听到几乎十年未听到的乳名,泛起淡淡的思念之情。 小心翼翼,却分外的温柔和……珍视。 ——以后,由我来保护你。” 温柔的情话,带着难以言述的爱慕与思念,脑海里男子的容貌也渐渐清晰了起来,与眼前的卫景珩渐渐重叠在了一起。 !!! 陆锦鸢有些惊吓地跳出卫景珩的怀抱,却发现卫景珩一脸诧异地望着自己,面色如常。 看到奇怪景象的是她,梦到奇怪梦境还反复乱想的还是她…… 陆锦鸢连忙用爪子心虚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小脑袋慌张地摇成了拨浪鼓。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是梦是梦! 啊啊啊啊!这春梦怎么一直阴魂不散啊! 还偏偏越想,越觉得逼真…… 害得她都不敢和卫景珩对视了…… 与陆锦鸢脑洞的能力如出一辙,默默给陆锦鸢上药的卫景珩虽是面色如常,但眼前浮现的却是另一种香艳的景象,然后吃豆腐地摸摸爪子,摸摸肉垫,摸摸胸……努力哄着猫儿。 寝宫内的热度,在卫景珩和陆锦鸢一人一喵的自我脑补下迅速飙升。但前院的气氛却与之相反,格外的凝重和压抑。 原本要拖进地牢的凝香,被一桶冷水毫不怜香惜玉地浇下,惊得从昏迷中幽幽转醒。 被一同拖来的念夏惊恐地呜呜颤抖,完全不敢相信凝香竟早已被抓! 怪不得秦王回来的那么早,原来……凝香也失败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