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福不享福的,姜婉白也没指望那个,不过,他们俩要是真能过好,她也替他们高兴,“承三叔吉言了。”说着,她将一个红纸包递给三叔祖。 三叔祖没有推辞,这是喜钱,是他必须收的,不管多少,都是那个意思。 办妥了这件事,接下来就是议亲,也就是男女双方商量彩礼的事,这在别人家里,可是一道大坎,可以说大部分亲事不成,都是被这彩礼闹的,比如,以前的田老五,马小翠要十两银子的彩礼,可是田家就是拿不出。 但这事到了姜婉白这里,却轻松的多,她一点也不在意唐少正会给她多少彩礼,她又不是卖女儿,更不指望这个钱发财。 不过,她不在意,唐少正却不能不在意,彩礼关乎着新嫁娘的脸面,彩礼多,新娘嫁的才风光,他视田银凤为相守一生的伴侣,自然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光是礼单,就写了半米长,首先是聘金,六百两,接着是聘饼,两担,鲍鱼、海参等海味八式,每式包含发菜两包,取它的谐音发财之意,三牲、米、酒什么就不必说了,只要风俗中有的,全都有。 礼单上最为抢眼的还是唐少正给的那些金银首饰,成套的头面就有三套,全是纯金打造,其中有一套上面还镶嵌了红宝石,剩下的则是一些珠宝玉器,如玉如意,镶宝石的镜子等,之后,则是药材如山参、灵芝等,最后,则是绫罗绸缎跟貂绒。 整张礼单下来,姜婉白保守估计,怎么着也得两千两。 这么一份礼单,要是传出去,估计大家的眼珠子都得掉下来,上面随随便便一样东西,娶个黄花闺女都够了,这十里八乡的,还没见过谁家的聘礼有这么多,就是镇上最后钱的梁家娶妻,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手笔。 孙媒婆坐在一边,看着那礼单,只觉的口干舌燥,她现在真后悔自己的女儿出嫁的早,不然要是能嫁给唐少正,她这后半辈子还说什么媒,天天在家等着别人伺候就好了。 咕噜一声,孙媒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姜婉白看着那礼单也觉的眼红心热,她预想到了唐少正会给好东西,却没想到他能给这么多。 不过想想也是,唐少正可是京城大门槛里出来的,虽然跟家里分了家,但他手里的好东西,随便拿出哪件来,不能换些银子,再加上,他当的可是肥差,自己又是个会过日子的,能拿出这么多东西来,不足为奇。 “这礼单,你看看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要是没有,就约个日子将这亲事定了。” 孙媒婆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眼睛从礼单上拔下来,笑呵呵的问姜婉白,她现在别的不想,只想着能办好这事,到时主人一高兴,多赏她几个喜钱,她就满足了。 “没什么问题了。”姜婉白将礼单放在桌子上,长出了两口气,才恢复了平静,这东西是好,可惜都不是她的,到时送嫁妆,她还要给田银凤送走,甚至还有给她存的那五十两银子,也要一起给她。 “二十天之后,九月十二,是个好日子,不如就定在那天过礼?”孙媒婆询问道。 二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唐少正现在只是将礼单列出来了,但要落实到实物,还需要好好准备一下。 田家这边也是,到时候,唐少正将聘礼送过来,他们可是要回礼的,虽然回礼的东西不需要很多,但根据风俗,要回田银凤亲手做的衣服鞋袜等东西,这东西,可是很耗时间的。 姜婉白自然没有意见,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姜婉白跟孙媒婆谈话,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在场,可是田银凤聘礼足有两千两的事,还是跟一阵风一样刮遍了十里八乡,大家纷纷眼热不已,纷纷羡慕田银凤能找到一门这么好的亲事,羡慕田家能有一个这么好的女婿。 至于唐少正之前住在田家的事,早就被抛到了爪哇国,也只有某些人在羡慕的不行,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时候,才会酸溜溜的提一下这件事,说自己不会勾搭人,当然找不到这么好的亲事。 当然,就算她说了,也不会有人应和她的,这纯粹是红眼病,有搭理她这个时间,还不如具体问问那两千两银子的聘礼到底都有什么,长成什么样,他们这一辈子,可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田家、田银凤迅速成了大家话题的中心。当然,田家有钱了,就出现了不少在知道这个消息后,打歪主意的人,比如田家屋里现在坐着的这个,自称是姜婉白表侄的人。 一身歪歪斜斜的衣服,鞋子也不知道是大还是怎么回事,一只穿在脚上,另一只趿拉着,头发好像是梳了,可是梳的歪歪斜斜的,反正,这个姜怀怎么看,怎么不像个正经人。 姜婉白一边皱眉看着姜怀,一边想着姜老太太娘家的那些事。姜家是做生意的,姜婉白这一代,总共有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只可惜,古代孩子特别容易夭折。 有一年冬天,姜老太太的弟弟染了风寒,连发热带发冷,没几天就过去了,就在姜家沉浸在丧子之痛的时候,姜老太太的姐姐也一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