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江鹤不解了,他诧异的望着娇娇,愣了神,“你说什么?” 娇娇不好意思的勾着小手指头,红了小脸,“你换衣裳的时候,我都看见了。”她又忙急急地撇清自己,板着一张俏脸认真道:“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没仔细看的,真的。” 都知道肌肉跟小石头一样了,还没仔细看,还真的。 江鹤脸色青了白,白了青,终是颓然的叹了口气,扶额无语。跟这么个四六不懂的小混蛋,他何必非要较真呢。看去了就看去了。 他仔细回想了下刚才,虽然被望秋那个不要脸的赖在身上占了便宜失了身,可是到底他也是抵死反抗来着不是。对那两个西鹊山的土匪婆子,也丝毫没有和颜悦色的,反而是辣手摧花。 想到这里,他稍稍安慰了些。既然看了全程,日后就不怕有心人再拿今日的事情来挑拨。 江鹤见娇娇脖子还是不自然的挺着,遂走到外间拿了一瓶药酒来,把娇娇的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一截雪白莹润的小脖子来。 忽然他眼神微微一暗。有些急不可耐的往那蒲扇似的大掌上倒了些药酒就抚了上去。 绵软顺滑,柔弱无骨。和着药酒,那手感更是难以言说的*。江鹤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直抚的那小脖子红艳艳的像冬日里的红萝卜都舍不得罢手。反倒是渐渐往下伸去…… 可是刚刚还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吐着小舌头舒服的哼哼唧唧,勾的人口干舌燥的小精怪。却跟个小虫子似的趴在那里剧烈的蠕动了起来,一边咯咯咯的笑,一边探过肉呼呼的小手拨拉他,“讨厌,痒痒~” 娇娇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刚刚他摸上脖子的时候,虽然脖子疼着,但还是觉着有些痒痒的。这又揉又搓的好一会儿习惯了,才渐渐舒服了起来。这会儿不疼了,他一往下延伸,可不就得笑的直打跌。 闻听这略带娇喘的□□,江鹤呼吸一滞,额头青筋暴起,一股邪火霸道袭来,冲的他头晕脑胀。 只恨不得从心所欲的把这趴在他的炕上的粉雕玉砌的小玉兔扒个干干净净,与她坦诚相见,用自己硬硕的身躯密密实实的压在身下,随了自己心中的渴求,亲遍她的每一寸香肌玉骨。 娇娇正痒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泪都笑出来了。却觉得自己的小脖子被一对虎钳摁住,随即就听见那大胡子凶巴巴的道:“好了就赶紧起来。” 然后一阵风的就没影了。 娇娇:“……” 事后,江鹤好好的请江松吃了一顿丰盛的竹板炒肉,打的江松鬼哭狼嚎的。第二天那屁股上的伤还没结痂呢,就被亲大哥提着衣领给扔到了大营里。 到了半个月之后放回家时,原本黑乎乎的小胖子变成了黑炭似的小瘦子,娇娇好奇的围着江松转圈圈,啧啧称奇,“啊呀呀,你竟然瘦了。嗯,瘦了还蛮英俊的。” 江松要哭不哭的,哽咽的说了声对不起,抱着她的小细腰嗷嗷的就哭开了。 他心里苦呀,被打了屁股不算,还被扔进了军营里,被那群无良的兵痞子训得跟条狗似得。 这就罢了,还每日只给吃三个窝窝头,军营里开饭吃猪肉炖菘菜,他都只能在一旁蹲着马步干看着! 饿的头晕眼花的,看什么都变成了重影的。 娇娇虽然生气他抛下自己溜之大吉,但现在见他惨兮兮的样子也是心疼,拍了拍他干巴巴的小脸蛋,从身上的小荷包里掏出江鹤从外面给她带来的蜜汁牛肉干,“吃罢。” 江松顿时就眼泪纵横,感动的无以复加,“呜呜,娇娇姐姐,你对我最好了……嗝,还有吗?” 娇娇见他三两口就把那一荷包的牛肉干都吃完了,有些瞠目结舌,这、这些她拿来磨牙能吃两天呢。 齐嬷嬷从厨房端着一碗肉丸小馄饨出来,见娇娇被江松的大嘴巴给吓着了,笑道:“他这会儿正饿着呢,不过是猪八戒西瓜,吃什么都吃不出味儿来的,可别把那好东西给他糟蹋了。” 又心疼的招呼江松,“松哥儿快来,嬷嬷给你做了小馄饨。” 江松顿时就跟离弦的箭似的嗖的就飞了过去,接过来也不顾烫嘴,用小勺子舀起来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就跟街边饿了许久的小乞丐似得。 娇娇从前对军营的印象一向是敬畏的,甚至向往的。可是实在是不知道那样威严庄重的地方,竟然能把个孩子折磨成这样。 她有些怕怕的,也……更好奇了。 江松被恨恨的操练了一番,被严令禁止不可行鬼鬼祟祟之事,不可不守信用抛弃同伴。又感念娇娇把大哥偷偷给她买的小零嘴分给自己,遂拍了拍自己已经成了排骨的小胸脯保证包在他的身上。并且十分善解人意的道:“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会好好保护你。如今我的功夫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越发的有大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