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嗦着唇儿求他,“别,我疼。” 那东西一塞进去,江鹤就感到湿湿的,他心下诧然。没成想这宝贝疙瘩如此敏感,昨夜明明都已经擦干净了,这不过是搂着睡了一夜竟然就又流了这许多的…… 他欣喜的探手去摸,摸到一手湿滑,促狭的拿出来想臊一臊这口是心非的小丫头。明明想成了这个样子,还要做出一副被人强的虚伪样子。 可是那手指拿出来一见日光,他就傻眼了。这、这怎么有血。 他当即惊慌失措的坐了起来,见身下的小人,那睡得红扑扑的小脸感情是他的错觉不成。此时正萎靡不振的蜷缩在大红的喜被里,露出来的半张小脸苍白憔悴,那红润润的小嘴儿都泛白干裂起皮。 难道昨夜他在那腿窝处挨挨蹭蹭的,身下的坏东西不满意,这才在睡梦里自有主张的钻进了那*窟不成! 江鹤唬的黑脸铁青,望着被窝里那娇娇小小的一团。可真是个娇娇,那样的柔弱无助可人疼。简直是捧在心尖尖儿上都不够的。 他虽然素来眼馋的不行,只想把她揉碎了,藏进自己的血里,肉里,一时不分开才好。只是她那样小,如何能承受的住他那傲人的伟岸,进去还不要了这条他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 怪不得说睡得不好,怪不得喊疼。他气恼的抽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见那小娇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气无力的盯着自己,忙不迭躺下来哄着,“我的乖肉肉,鹤哥哥不好,娇娇打我。” 又掀起被子掰着娇娇的大腿分开就要去看。“给哥哥看看,看看可伤着了。” 娇娇是真的疼,小腹一抽一抽的。只是江鹤浑身□□,连个亵裤都没穿。那年轻力壮的身体结实硬朗,肌肉虬结起伏有力,狂野健美。她羞的大叫一声闭上眼紧紧拽着被子一滚就滚到了墙角。 江鹤一时没在意竟让她跟个球似的跑掉了,见她把自己包成了个粽子,防备的盯着他,跟防狼似得。顿时哭笑不得,又担忧她小姑娘家家的不知轻重,真伤到了也不当回事儿。便勾着唇儿笑道:“羞什么,你哪里我昨夜还没看过。听话,我看看伤了没有。” 刚刚的一个翻滚急转,娇娇就觉得身下有什么波涛汹涌的争先恐后不可控制的流了出来,她又羞又怕,咬着牙凶巴巴的想把江鹤赶出去,“我不要你管,你走。” 他走了,她也好看看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见江鹤担忧的脸色微微泛白,她心里忐忑不已。 江鹤见她犟头巴脑的不肯妥协,只好先把胡乱把衣裳穿好。好声好气的哄骗着,“这就走,我出去之后你可不能大意,定要好好看看那里到底如何了才好,知道没?” 那眼却贼兮兮的从眼角撇过去,刚把裤子穿好就见那小人皱着眉头泪眼汪汪的痛的狠了的样子。看准时机一把就把那被筒给掀了开来,娇娇小小的一个,正跟刚出生的小奶猫似儿抱膝撅着小屁股侧躺着。 那白晃晃翘挺挺的臀上,此时血迹斑斑。 ☆、第30章 将军贤惠 卫想背着药箱一脸憋笑的走出去,娇娇早已把头深深的埋在了被褥里不肯出来。只留一个傻乎乎的大个子光着脊背,那白白的绸裤上还有点点红梅。 江鹤脸膛发红,窘的手脚都没处放,咳了咳,粗声道:“你先躺着,嬷嬷把东西做好了就过来。我先去山里给你打只乌鸡,炖汤喝。” 语罢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搭腔。他心里有些舍不得走,复又问了一遍,执拗的很,听不到回声儿势必是不肯离去的。 娇娇此时正烦他,闷闷的哼了一声。隔着被子,那声音呜呜咽咽软绵绵的似没有骨头,柔软了江鹤那颗坚硬粗糙的男儿心。他磨磨蹭蹭的特地挑了件月白色的长衫,搭上同色绣合欢花图案的腰带。粗噶着声音道:“这腰带后面有个扣子,我够不到。” 这意思就是要娇娇来给他扣了。娇娇撅着嘴巴躲在被子里佯装作没有听到,坏蛋,不知道人家正不舒服正害羞呢吗,还一个劲儿的使唤人。 江鹤见那一团在被子里隆起的球,走过去,抿着坚毅的唇又说了一遍。娇娇算是知道了他,若是打定了主意,就是会不厌其烦的重复个没完。总要人答应了他才算了。 这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