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 “你什么你,我成绩如何,咱们班的同学都清楚,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只看到了我的成绩,有没有看见我在图书馆夜读?有没有看见我在清波亭早读?我要是有你这个造谣的功夫,就好好学习学习成语,也不至于那么简单的一篇文章,就出现用错了七个成语,这下你知道王老师为什么不用你的稿子了?” 王娟和吴红兵不放心,跟了过来,见李梅梅没吃亏,还隐隐占着便宜,顿时神清气爽。 王娟早看钟红不顺眼了,谁叫她平时眼珠子都能瞅到天上去,还有,别人不知道的是,她的对象,以前对钟红有过那点意思。 有句话怎么说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虽然王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但谁让钟红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副“我不要的东西你捡走了的模样”,让王娟想想,心里就气的不行。 “钟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谣言是怎么传出去的你心知肚明,既然你说我抢了别人的丈夫,人家妻子还跑到学校来了,那好,你现在说说,那个男的姓甚名谁,他的妻子又是谁,来,你清楚的说一说,我洗耳恭听。” 王娟和吴红兵附和,“我们也洗耳恭听。” 钟红死鸭子嘴硬,“我怎么知道是谁,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怎么不去找别人麻烦。” 李梅梅冷笑,“呵,别装蒜了,我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谣言的源头就是你钟红,二教底下的大字报就是你的室友祝小珊贴的,造谣可是犯法的,我要是报了警,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水房看热闹的人围了一茬又一茬,谁让这年头娱乐少呢,连宿管都惊动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宿舍皱着眉头,把这事通知了辅导员。 隔周班会的时候,辅导员老黄拍着讲桌,狠狠的批评了钟红,迫于压力,钟红向李梅梅道了谦。 老黄事后把李梅梅叫到一边,替葛婷婷向她道了谦,其余没细说,只说葛婷婷误会了她,所以特意打电话澄清了一番。 这个道歉也是很没诚意了,不过李梅梅心里也清楚,自己一个小学生,像葛婷婷这样的人肯向她道歉就已经不错了。 至于张阳为什么画了李梅梅的素描像,沈立轩查过这件事,倒是没查出什么来,张阳只道是自己起了爱美之心,所以打听了一下李梅梅的信息。 不过这样的话沈立轩一点儿没信,张阳爱玩,但并不是没有分寸,再者,他最近和一个师专的女学生打的火热,断没有喜新厌旧如此快的先例。 沈立轩也没手软,使了点小手段,让张阳这段时间很不好,面对本家和岳家的双重压力,他对外边的女朋友也无暇顾及了。 这事儿也就告一段落,倒是李梅梅又接了一个新任务,辅助王教授翻译一本经济学著作,现在首都的学术氛围算是一下子活起来了,就像那火山爆发似的,热火朝天的。 翻译前,要开一个小小的讨论会,李梅梅也得过去。 “来了,坐。”王教授抬眼,笑着指了指她旁边的一个位置,让李梅梅坐。 她戴着老花眼镜,头发整齐的梳在脑后,挽成一个规整的髻,瞧着是个精神的老太太。 这批教授的年纪都不小了,好些人还是身上带着伤病的,王教授就是如此,前些年遭了罪,瘸了一条腿,一到天冷腿就钻心的疼,好在她这位爱徒懂医,又是给她熬药膏,又是给她找方子,她这心里,熨贴的不行,见着人了就跟见着自家孙女一样。 陆陆续续的,与会的都来了,李梅梅是小辈,乖觉的提起水壶给这些个老师们倒水,许是接的时间长了,水不冒热气了,一屋子平均年龄得有六十的老头老太太,喝这水不合适。 她盖上塞,正准备去打点热水,冷不丁壶被人拿走了。 一抬头,喜意涌上眉梢,“你也来开会?” 沈立轩轻轻地点了点头,小声道,“你坐着,我去打水。” 这本来自美国的经济学著作十分重要,虽然咱们看不上姓资的那一套,不过取他们的长补咱们的短还是很有必要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所以经济系也派人参与了,经济学的尚致清教授带着一个青年讲师,两个学生来参会,沈立轩就是学生之一。 那个年青女老师目光一直往李梅梅这边飘,李梅梅自然察觉到了,心里顿时明白了一大半,这位恐怕就是那位李秀秀老师了。 长相挺好,就是瞧着年纪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