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到自己背上。 冯远拍拍他的肩膀,赞道:“一看就是练家子,改天跟你冯叔过过招。” 苏云起礼貌地笑笑。江逸在一旁说道:“人家可是在军中练出来的!” “怎么?”冯远板着脸挑挑眉,“小逸的意思是说我打不过他不成?” 这时候,江池宴推门出来,笑盈盈地看着冯远,“小孩子调皮,冯兄别介意。” “啧啧,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见日不见你这气色好多了。”冯远爽朗地捶了江池宴一拳。 江池宴背手站着,纹丝未动,嘴上说道:“我哪里有什么喜事?” “儿子来了不是喜事?先前的店家告诉我你被儿子接走的时候,我还骂他诳我,没成想是真的。” 他乡重逢,总会欣喜不已。 江逸借了客栈的厨房,亲自下厨收拾了几个新鲜的菜式,那香味惹得厨房的帮厨都偷偷跟他学了起来。 冯远更是惊喜连连,嘴里一个劲夸:“原想着小逸会做肉干就是极难得了,没想到还有这手艺。” 江池宴笑着劝他多吃,然后回过头来别有深意地看了江逸好一会儿。 江逸趁着兴奋劲儿和苏云起相互夹菜,还时不时抢苏云起的酒喝,只当没觉察到他的视线。 半晌,江池宴释然一笑,用筷子敲了敲江逸的手背,“别装兴,小心喝醉了耍酒疯。” 江逸“嘻嘻”一笑,果真带上了三分醉意。 江池宴眼中也多了几分温情,“明天把这几样菜也给你苏世叔做一份送去,别看他在今上身边跟了那么多年,也不一定吃过这么新鲜可口的家常菜。” “好的,爹。”几日工夫,江逸已经喊得十分顺口了。 暂且不说苏白生吃了江逸的菜后添了多少笑意,也不说江池宴病好了之后又回学塾里做先生去了,只说江逸,出来这么几天他也想家了。 这两天他坐立难安,就想着怎么跟江池宴告辞。 最后,还是江池宴看出了他的心思,把他叫到跟前,不舍地嘱咐了些话,叫他回去。 江逸讪讪地问:“你和苏小爹什么时候回家呀?” 江池宴对他不着调的称呼早就默认了,“我一直在打点着关系,只要上边那位松口了,我就尽快接他出来。” 江逸这几日和江池宴一起住着,也打听清楚了一些事。关于那块政局动荡,原本是牵扯不到江池宴的,江池宴其实是主动辞了官过来照顾苏白生,生怕他在牢里受了什么委屈。 江池宴一表人才,聪明睿智不迂腐,还是堂堂状元出身,很快就在学塾谋了份差事,赚得的银钱一部分捎回家里,剩下的除去付房租伙食,全部用来替苏白生在牢中打点。 当然,成果也是显著的,苏白生的牢室明显比别人的干净舒服,囚衣也整洁没异味。他身形虽清减了些,精神却好。这些都是江池宴的功劳。 “爹,你以后还做官不?”江逸小心地问道。 江池宴笑笑,“你不是说了,咱们家有鸡有鸭还有小驴子和马,家里又盖了新房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我不接你小爹回去享福不成傻子了?” “你现在就像个傻子……”江逸小声嘟囔。 江池宴也不怪他忤逆,只是感叹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我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如今这样虽清苦,我心里却安稳。” 江逸咧开嘴笑,爽快地说:“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儿子都支持你。但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