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清了清嗓子,带着三分笑意,问:“想不想让你家主子高兴?” 小随侍提高警惕,“你想做什么?” “那么紧张干嘛!”江逸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我告诉你啊,这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呢,偶尔吃个小野菜就会觉得很新鲜。要想让你家主子开开心心的,你就别管我做什么,看着就行。” 江逸说完,也不管小随侍如何反应,该干嘛干嘛去了——笑话,到了哥的地盘上,还能让你鸠占鹊巢不成?一切都得看哥乐不乐意。 他和苏云起搬到做针线的屋子里,屋里的炕白天刚刚烧过,还是暖的。苏云起又把灶掏开,塞了两根干柴,整个屋子都暖了起来。 江逸躺在热腾腾的炕头,舒服得直哼哼,“咱们屋子里也盘个坑吧,这东西太棒了!你摸摸,腰上热热的,对肾好,男人的肾有多重要你知道不?” 苏云起没考虑男人的肾是不是重要的问题,他只觉得手上的触感异乎寻常的细腻。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美好的东西当然得多多占有。 江逸被他摸出了感觉,不拒绝,也不迎合,就那么水汪汪地看着他。 苏云起被他看得忍受不住,把软乎乎的人压到身下。 江逸抵住他的胸口,心虚地说:“今天不行。” 苏云起把头埋在江逸肩窝,闷声道:“让我缓缓。” 江逸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 苏云起贴合着柔软的身子,呼吸越来越乱。 “不然……你出去跑两圈?”江逸无良地建议。 苏云起倏地把他搂紧,一口咬在滑嫩的肩膀上。 江逸闷哼一声,压着声音低吼:“苏云起,你不要发疯!” ****** 早上起来,江逸原本想给朱高炽做些萝卜缨的小饼子,让他尝尝他爷爷当年吃过的味道。 可是,当他洗漱好了打算去打个招呼的时候,连一个侍卫也没看见,耳房的门开着,却不见黄先生。 江逸推开房门,看到被褥被整齐地叠放在床头,桌上放在一双五十两的银锭子,还有一块润泽的满月型玉佩,正面刻着一条威武的龙,背面有一个“炽”字。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他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四更天。”苏云起在他身后说道。 “这谢礼也太重了吧!”江逸摆弄着手中的玉佩,半开玩笑地说,“早知道就给他做些好吃的。” 苏云起笑笑,“你不是说他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吃个野菜才新鲜?” 江逸也跟着笑,“你听到啦?” 苏云起挑眉,“不光是我,那位也听到了。” “我说的有那么大声吗?”江逸嘟囔道,“走了也好,不然今天针线坊和学堂都得停一天……唔,土炕真暖和,要不咱们也在屋里盘一个?” 苏云起笑得有些暧昧,“那你还不得天天咬我?” 江逸一听脸就红了,气的,“你还有脸说,谁先咬人的?” 苏云起无辜地摊摊手,一本正经地说:“你不让睡。” 江逸一拳砸在他肩膀上,怒道:“滚吧你!” 苏云起开怀大笑,顺势把人圈住,低头就偷了个香。 江逸哪肯弱了气势,拉着苏云起的衣领子就亲了上去。 夏荷从屋里出来,不经意看到两人间亲密的打闹,绞紧了手中的帕子。 ****** 大山是傍晚回来的,一进门就喊着要吃饭。 江逸忍不住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