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忍。 她看了看安婳的身后,假装关切的问:“大殿下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边关战事吃紧,他自请去边关,昨夜就出发了。” 朱香蓉故作平静的点了点头,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暗自庆幸嫁给大皇子的还好不是她女儿。 新婚之夜就独守空房,这传出去还不成了京城里的笑话! 安瑶在一旁早已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这个祁禹竟然不解风情的成婚当天就去了边关,还好她没嫁给他,否则现在丢脸的就是她了。 边关从军这种又苦又累的差事有哪个皇子会愿意去? 祁禹不过就是因为在京中没有实权,想要去边关跟着她爹沾光混点军功罢了,才刚结婚就去靠岳父,真是不要脸,若说祁禹有真本事她才不信呢,一个没去过战场的皇子,去了边关别吓傻了就不错了。 安将军是什么人?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能让祁禹在边关混日子才怪,说不定过几日就被安将军从边关赶回来了,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当然,祁禹若是能死在战场,让安婳变成寡妇,她就更开心了,安瑶越想越开心,差点笑出了声。 而坐在她旁边的祁叹,从安婳出现,视线就落在她身上移不开,像粘在了她的身上一样。 安婳今日穿的水蓝色衣裙衬的她越发娇俏,乌黑的秀发用一根金簪固定垂于身后,那眉目就似画中的走出来的,水眸盈盈,娇嫩的唇瓣如樱桃,艳红而饱满,他不禁看得痴迷。 祁叹像痴了一样朝安婳走去,才迈出步子,安瑶就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了他,“夫君!” 祁叹骤然清醒,停下了脚步。 他素来以温文尔雅、礼贤下士出名,此时却毫不掩饰厌恶的甩开了安瑶的手,一转头看见安婳嘲讽的笑着,心间划过一丝苦涩,哑着嗓子低低的唤了一声:“表妹……“安婳心里嗤笑一声,垂了垂眸。 如今作出这副深情的样子有什么用呢? 祁叹急着解释,他不想看到安婳如此看他:“我昨日不知道新娘子不是你……” “哦?那么掀开红盖头的时候,你还不知道么?怎么短短几日,表哥竟连我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安婳声音清凉如水,浇的祁叹心头一凉,瞬间哑口无言。 昨夜掀开红盖头,他发现是安瑶立刻就想飞奔去祁禹的府邸,可是卫贵妃却拦住了他,还命护卫把他看守起来。 卫贵妃说他与安瑶已经在皇上面前拜过堂了,无法改了,卫贵妃还说他不可以娶安婳,他问及原由,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多说。 他恨,却毫无办法他,整整一夜未睡,看着天黑变天明,这一夜他有多难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只要一想起安婳正躺在祁禹的怀里,他就恨的发狂,想冲出房门,可是他不能,他要顾全大局,不能为了儿女私情,毁了一切。 一直以来,他是那么期待和安婳成婚的日子,如今却成了他最痛苦的一天,直到天明时他才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是他的软弱让他失去了安婳。 安瑶厚着脸皮,再拉住祁叹的手,嚣张的笑道:“长姐,木已成舟,虽然是阴差阳错,但也许是上天有眼,老天爷也想安排相配的人在一起,我夫君身份高贵又气宇轩昂,是天生的贵命,而长姐你自幼丧母,命格太硬,上天可能也觉得你配不上我夫君,才做了如此安排,姻缘这种事不能强求……” 安婳淡淡瞥她一眼,眸光渐渐冷了下来,那眼神就像是带着寒冰,冻得安婳说不下去。 “瑶儿!” 眼见着安婳的脸冷了下来,朱香蓉连忙叫住女儿,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安婳看着云淡风轻,其实性子烈的很,若是把她惹急了怕是不好收场。 安瑶不服气的瞪了她娘一眼,以前安婳是嫡女,她是庶出,所以她处处低安婳一头,就连府里的家仆们都对安婳好,狗眼看人低,可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已经是二皇子妃了,众所周知,二皇子最受皇上宠爱,是未来太子的不二人选,而大皇子,是最不受宠的皇子,甚至可以说是皇上最厌弃的皇子,这些年皇上对他的不待见昭然若揭。 她与安婳的地位早已变了,她凭什么还要怕安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