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分明是为了方便欺负她。 安婳被堵在墙壁上欺负的眼泪汪汪,忍不住低喃出声:“骗子!” 祁禹作乱的手就没停下来过,还理直气壮的道:“我没骗你,不动你。” 他是没有真的动她,可是他该碰的都碰过了!她哪里还睡得着。 安婳鼓着嘴巴将他的手从被子里拽出去,然后一个转身抱着被子滚到床的里侧,紧紧贴着墙壁,背对着他躺好。 祁禹看着她的背影愣了愣,然后凑了过去,结果又被安婳毫不犹豫的推开了,安婳身上紧紧的抱着被子,一寸地方都没有露出来,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祁禹无奈的看着她唯一露在被子外的白嫩耳垂,顿了一会儿,开始幽声讲故事:“这东宫自大祁建立之初便存在了,听说这里住过几任太子,有一任太子有个宠妾,那宠妾生的千娇百媚,太子对其极为宠爱……” 安婳没有回头,只有耳朵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祁禹看在眼里,说的更加绘声绘色:“那宠妾性格嚣张,不把太子妃放在眼里,一次太子妃趁着太子离开京城,外出办事,将那宠妾活活逼死了,听说那个宠妾一头撞在墙上,面色青紫,没有血色,那血都沾在了墙上,雪白的墙壁上鲜血淋漓,红彤彤的鲜血顺着墙壁,滴答滴答的往下淌,一滴……两滴……三滴……” 祁禹的声音越来越轻,在漆黑的夜色中带着说不出的恐怖,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从阴森寒冰里蹦出来的一样。 安婳动也没动一下,白嫩的手指却紧紧的攥着枕边的被子,一双水眸在黑夜中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墙壁,不敢闭眼,好像闭上眼睛,再睁开墙壁上就会有鲜血从上面淌下来,她不自觉稍稍往后退了退,离墙壁更远了一些。 祁禹在黑暗中勾了勾唇角,然后继续缓声道:“那宠妾死后的第二天,墙上的血迹未干,宠妾未足月的孩子没了娘亲喂奶,哭个不停,太子妃一怒之下将宠妾的孩子硬生生的摔死在了那片墙壁上,那孩子哇哇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 茫茫的夜色,明明还在夏日,却好像带上了丝丝的寒意,四面八方的森森凉气包围着安婳,让她脚底发凉,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肩膀抖了抖。 祁禹的声音再次伴着浓浓的夜色响起,“孩子的鲜血浸着宠妾的血,牢牢的沾在墙壁上,无论宫人们怎么冲洗,也无法洗净,夜深人静时,好像还能听好婴儿的阵阵哭声,喊着幽幽的怨气……” 安婳呜咽一声,一下子转过身扑进了祁禹的怀里,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身,声音颤抖的道:“不要再说了……” 祁禹满意的闭上了嘴,心满意足的抱紧了怀里投怀送抱的佳人,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安婳越发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声音低低的,仍然带着颤音,因为把头紧紧的埋在祁禹的胸口,声音显得有些闷,磕绊着问:“是、是真的么?” “是真的……不过这是前朝的事,东宫也不是这个东宫。”祁禹弯着唇道。 安婳先是吓得僵住,然后蓦地松了一口气,等反应过来,忍不住扬起小拳头,在祁禹的胸口捶了一下,愤怒的在夜色里瞪了他一眼。 祁禹笑着把她的手握紧在手里,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另一只手的手指,讨好的在安婳的纤腰上轻轻摩擦着。 虽然知道是假的,但脑海里刚刚浮现的那些画面却没有散去,安婳还是全身发冷,舍不得离开祁禹温暖宽阔的怀抱,只好懊恼的缩在他的怀里,由他抱着自己。 最后她是气呼呼的睡了过去,睡梦中还在含糊不清的嘟囔:“……大骗子……” 她眉间轻轻的蹙着,嘴也微微的嘟着,好像受了委屈一般,祁禹不禁低笑,凑上去亲了亲她微微嘟起的红唇,然后将人搂紧。 安婳在梦中不自觉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贴的更紧,然后深深的睡了过去,眉间的褶皱也渐渐松开,小手不自觉的攥着祁禹的衣衫。 祁禹心满意足的抱着怀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