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由有些怀疑人生,早知如此,他们何必辛苦寻来这些东西,都去抓蝴蝶好了。 祁禹看着安止和芯月,也忍不住有些怀疑人生,安止什么时候在他的眼皮底下把他妹妹的心骗了去? 妻弟变妹夫,以后安止若是欺负芯月,他如果忍不住揍了安止,晚上娘子还能让他进房门吗?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景韵帝回宫休息,芯月不方便多待,跟祁禹和安婳告别后,手里亲自拿着蝴蝶,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安止,然后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场下的众人各自散去,有的公子们失望而归,有的公子们心里郁闷,结伴到酒楼喝闷酒去了。 安止处在兴奋之中,跟祁禹和安婳打了一声招呼,就一个人奔回家里,给安将军写信报喜去了。 安婳看着他开怀兴奋的模样,不由嫣然一笑。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祁禹才牵着安婳的手慢慢的往宫外走,像散步一样,悠闲自在,路过凤栩宫的时候,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祁禹抬头,眸色沉沉的看着凤栩宫的大门,门上的朱漆有些掉落,上面的斑斑点点全都带着岁月的痕迹,可是仍然能看出当初的辉煌。 安婳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是丝丝缕缕的担忧,“要进去吗?” 祁禹摇了摇头,从十一年前起,他虽然每次路过凤栩宫,都会停住脚步,站在门口驻足一会儿,却再未踏足过凤栩宫半步,这里有他童年美好的回忆,也有他最痛苦的回忆,只是这样站在门口,都让他觉得呼吸困难。 祁禹低下头,对上安婳关切的眼神,不由弯唇低笑,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问她,“在宫里待了这么久,累了吗?” 安婳摇摇头,今日来了宫里后便一直坐着,身上一点也不累。 祁禹笑了笑,手指摩擦了一下她柔嫩的手背,然后牵着她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婳儿既然不累,我们去游湖如何?过段时间天凉了,就不适合游湖了。” 安婳眼睛亮了亮,现在夜里暖和,又不会过于炎热,正是适合游湖的好时候,眼瞅着就要到秋天了,等到秋天再去,就有些凉了。 她不由重重的点了点头,只要是跟祁禹在一起,去哪里她都是愿意的。 祁禹看着她晶亮的眼眸,弯起唇角,“好,那我们就先不回东宫,直接坐马车去游湖。” 两人坐进马车,马车的车轮转动,从皇宫前驶出。 安婳一坐进马车,就被祁禹拽到怀里,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婳儿刚刚在宫里,竟然一直看着其他男人,不理相公?”祁禹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逼问。 安婳怔了一下,缓慢的眨了眨眼,今日在宫中她一直看着场下的比赛,好像确实忽略了祁禹,不禁心里涌上一丝愧疚,而且想起祁禹刚刚站在凤栩宫前的模样,心里不由一软,她想让祁禹开心。 她想了想,主动伸手抱住祁禹的脖子,讨好的在他唇的上亲了亲,柔声解释:“我担心小止会比不过他们,所以才多看了几眼。” 一双眼眸水水润润的看着祁禹,真诚无比。 祁禹微微勾唇,手抱在她的腰上,手心沿着她的腰侧轻轻摩擦了一下,“你希望安止取胜,然后和芯月在一起?” 安婳侧脸靠在祁禹的肩膀上,低声道:“他们彼此喜欢,心意相通,而且还很般配的,他们能在一起我很高兴。” 祁禹低头看去,安婳眼睛笑得弯弯的,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眼神依赖,身子绵软。 安婳高兴、妹妹高兴、弟弟高兴,祁禹自然也是高兴的。 不过他还是板起一张脸,故意道:“就算理由正当,你今日一直盯着别的男人看,还是要罚的。” 安婳微仰着头看祁禹,眼神里闪过一丝无措来,她想起祁禹上次的处罚,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往后挪了挪,捂住了屁、股,双眸水润的瞪着祁禹,使劲的摇头。 祁禹不禁露出温柔的笑来,将安婳拉回怀里。 “就罚婳儿快些给我生个小婳儿,如何?”祁禹贴着她的耳畔低声说。 安婳的耳尖红了红,双手柔软的搂住祁禹的脖子,把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