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雪粘在衣服上,她的外套已经有些湿了。 安婳还是不肯抬头看祁禹,脑袋低垂着,耳尖是红的。 祁禹不由低笑,去洗净手,自己也换了一身衣袍,然后走回来,吩咐屋里伺候的人全都下去,抬手摸了摸安婳头上的簪花,柔声道:“人都出去了。” 安婳气鼓鼓的抬头瞪着他,缓慢的吐出一个字,“坏!” 祁禹伸手摸了摸安婳的下巴,将她的脸轻轻抬起来。 安婳扭过头去,抿着唇不吭声,决定进行成婚后的第一次冷战。 竟然捏她的屁、股! 祁禹低下头,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进怀里,轻轻舔吻她的唇,把红润的嘴唇吻得水光潋滟。 安婳挣脱不开,只能仰头被他吻着,面色桃粉纷飞,秀美懊恼的微微皱着。 直到被祁禹吻的喘不上气,身体软成了一汪水,祁禹才放过她。 祁禹将她抱起来放到腿上,捧着她的脸颊,凝着她的眸,低声问:“还理不理夫君?” 安婳微微喘息,张开手臂虚虚的搂住他的腰,颇为委屈的抬起一双眸子,水盈盈的晲他,嘴里还是那一个字,“……坏。” 祁禹眉间荡起浅浅的笑意,亲手剥了一个橘子,喂到她的嘴边,低声道:“那么坏夫君买回来的橘子,婳儿吃不吃?” 安婳看着近在咫尺的橘子,吞了吞口水,犹豫片刻,忍不住张嘴将橘子吃了下去。 橘子甘甜可口,味美多汁。 算了,冷战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今天还是先吃橘子好了,人不能跟食物置气。 安婳默默的给自己找完了理由,便心安理得的吃起了橘子。 因为吃到了一直想吃的橘子,安婳再也绷不住脸上的冷淡,忍不住眉眼弯了起来,两眼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好吃吗?”祁禹看着她弯起的眉眼,勾唇问道。 安婳咬着橘子点了点头,然后又轻轻摇头,“没有昨天的好吃,不过还是挺好吃的。” 她说着两只脚忍不住愉悦的轻轻晃动了起来。 祁禹跟着笑了起来,手自然而然的搂着她的纤腰,“那么开心吗?” 安婳咬着橘子瓮声道:“开心!” 祁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抬手帮她擦去嘴角沾上的橘子汁,然后又忍不住蹭过去轻轻吮咬着她的唇,“婳儿吃到想吃的东西了,相公还没有吃到。” 安婳眨着纯净的眼,“想吃什么?” 祁禹勾起坏笑,手伸到她的衣扣上摸索,舔着她的耳唇,薄唇轻启,“你……” 安婳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后一下子按住他作乱的手,“不要。” 祁禹的手不甘心的在她身上摸摸索索,“为什么?” “谁让你欺负我,罚你今天不许碰我,如果碰了,今晚就不许上床。” 祁禹不甘心的轻轻咬了咬她白嫩的后颈,既想吞吃入腹,又不舍得用力,连一个牙印也不舍得留下,只是反复用牙齿和嘴唇碾磨,留下属于他的一抹红印。 就像一只觅食的野兽,既想将食物一口吃掉,又担心将食物吓跑,只能嗅一嗅,舔一舔,缓解心里的急切。 安婳拿起一瓣橘子放进他的嘴里,神情严肃认真,眼里却全是笑意,“冷静一下。” 祁禹低笑着张开唇,将橘子含进嘴里,他抱着安婳在怀里,轻轻晃了晃,“你既然不给吃,不如你亲手给夫君做糕点吃,让夫君解解馋好不好?” 安婳剥着橘子的手一顿,神情有些复杂,语气迟疑,“……糕点?” 祁禹轻轻点头,观察着她的神色,“我想吃你亲手做的糕点。” 安婳怔了怔,做糕点以前对她来说是对母亲思念的一种方式,也是能让她静心的一种方法,可是经过之前的阴谋和陷害,好像给做糕点这件事蒙上了一层尘雾,让她想起做糕点不再如同以前一样舒心平静,她这段时间,几次想做,却都放弃了。 就像她心里的一片净土被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