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没用吗?都没有好好保护你。” 安安笑着摇头,她自豪,“我爸爸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 安安这边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时候,南边郑寡妇家可闹成一团。 章屠户在外漂泊这么多年,头儿几年实在是混的不如意,再加上又是黑户,不管在哪都是被排挤的那个,那日子叫个惨啊! 他睡过桥洞捡过垃圾要过饭,不过后来琢磨了点门路,给人家场子里面当临时的看门的,慢慢站稳脚跟后,又开始重操旧业。 他早年吃饭的家伙可不就是个杀猪刀吗? 那外面的猪可不是跟村子一样,那可是养殖场啊!一个养殖场的猪少说也有几千头,他又趁着晚上的时间,兼职去给人家杀猪的当下手。 一来二去混熟了以后,索性辞去了看门的工作,专职干起了老本行,但是杀猪的哪里能赚多少钱啊! 他这人脑子也算是不错,赶上了好时候,这年头啥都要票,吃块猪肉也要肉票,但是猪下水不要啊! 这些东西在章屠户的眼中可不就成了财富的路子了。 他笼络了养殖场的几个屠户,几人分摊把猪下水给昧了下来,恰巧他们其中一个屠户,以前是做厨子的,但是不让开私营饭店,他就丢了工作被安排了最脏的养殖场来。 章屠户一想,这猪下水拿到黑市上也卖不到几个钱,索性每次杀猪的时候,趁着刀功好,从最外面削下一层肉来,还别说他刀功好也没人发现,就用着那猪下水做了灌肠。 这玩意不仅算荤菜不说,又顶饿,以前做厨子的那个人,就把老关系给利用了起来,专门供给国营饭店,若是饭店吃不下的,还能拿到黑市去。 还别说他们没用成本就靠着这样,章屠户慢慢的发家了,眼看着赚到了钱,他才有脸回家乡啊! 那叫荣归故里。 脸上贼有面子。 原以为家里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他可是乐呵呵的回来的,结果看到了老婆野男人热炕头,那头上的青青草原,他能忍? 章屠户下意识的从腰间去摸杀猪刀的时候,却发现把刀给落在了养殖场,索性搬起地上的板凳,就往顾卫强头上砸去,边砸边骂,“娘了个皮,我杀你了这个野男人!” 顾卫富这会可惨了,他和郑寡妇正打的火热,突然身上一凉,板凳就照着脑门砸了下来,可不就要人命了吗? 他火急火燎的伸手去挡,结果手一伸,那在身上盖着的被子就滑落下来,浑身不沾一根沙,可不就是光溜溜的。 脑门子上冒血不说,还被拽了下来摔在地上,着实摔的不轻。 章屠户可是杀猪的,有的是一把子的力气,单手把顾卫富给从床上拽了下来,还不忘杀气腾腾的看着窝在墙角,勉强盖住风光的郑寡妇,“你这臭婆娘,给我等着,晚点收拾你。” 顾卫富这会已经回过神了,想要伸手去扯搭在炕沿处的裤子,却被章屠户一脚踹到墙角去,他吐了几口血,艰难,“兄弟……有话好好说……” 章屠户呸了一口,“谁跟你是兄弟!”,说着他打量着光溜溜的顾卫富,一眼就瞧见他两腿中间的玩意,嫌弃,“就你那二两肉,还想来沾我女人,怕是在马王爷头上撒尿,不知死活。”,边说,他手上也不得闲,一拳一拳的揍在顾卫富的脸上,不多久就成了猪头。 床上的郑寡妇心疼了,她拉紧身上的被子,尖叫着嗓音,“老章啊!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她这会也顾不得章屠户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只是心疼她男人被打的惨的很。 章屠户冷冷的看了一眼,头发散乱,面色慌张的郑寡妇,回来之前心里有多热乎,这会心就有多凉,他怒极反笑,抄起案板上的菜刀,逼进郑寡妇的脖子,“荡妇!我多年不回来,还真把自己当做寡妇了是吧?这偷情的滋味可舒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