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往一块想,劲儿往一块使,就算是天大的困难都不怕了。 安安见自家父亲想开了,也松了一口气,这才问起来了详细情况,“爸爸!到底是怎么了?”,显然是打算刨根问底了。 顾卫强沉思了一番,这才把情况给细细的说明了,安安听了以后,一阵沉默,安慰,“爸爸,您别难过,现在难过的人应该是鲁平才对。” 这是实话,若是鲁平真的是一个坏到彻底的人,他能站到如今这个位置当然是开心的,但是坏就坏在,鲁平他还有一丝良心,他坐到了如今的位置,才是被架在火上烤,别人不用多做或者多说什么,最后受不了的反而是鲁平,因为他受不住昔日的同事对他冷眼相待,他孤家寡人一个人坐到了那个位置,却失去了一切,不仅如此,他也不过是张栋手中的一个傀儡,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从此以后,身不由己。 安安甚至有些庆幸,“爸,您从里面出来是正确的,不过……”,她话锋一转,“爸,您手中可有鲁平的黑料。”,欺负了她爸爸,就想这么稳坐高台,那是不可能的,安安向来信奉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她从来不会去主动害人,但是若是别人欺负他们,当然也不会这么算了的。 顾卫强仔细回想,他沉思,“鲁平当时进运输队的时候,因为学历高,运输队对他技术这一块就松了几分,但是黑料的话,还真没有,这孩子往前儿都是挺阳光的一个小伙子。” 安安默默,“阳光!”,她脑袋里面灵光一闪,“我上次和衍哥去他家的时候,听他说,他爸爸欠张栋一万多块钱。”,说到这里,安安顿了顿,“你说既然把张栋的事情给办砸了,又欠了张栋一屁股债,张栋为什么要帮他坐上运输队队长的位置?” 顾卫强不确定,“把我赶下台?” 安安摇了摇头,反问,“那为什么也会把头儿和王师傅一块赶走?”,显然赶走他爸爸只是顺带的,安安觉得她已经快摸清楚真相了,但是却就差那么一线,怎么也想不通。 顾卫强也陷入了沉思,是啊!他只是运输队的一个小喽啰,头才是一手建立的运输队,还有王师傅,这运输队就跟会下蛋的金母鸡一样,人人都垂涎的很。 顾卫强突然出声,“运输队是一个会下蛋的金母鸡,而头儿就是这个金母鸡的主人,而王师傅就是头儿手下的一名大将,而我……”,收拾他或者是顺手而为。 安安听到这里,那所有的迷惑都解开了,“爸,他们的目的是掌握运输队,让运输队成为他们手中的金母鸡。”,就像是上次私自运送古件一样,他们希望这运输队能够为他们所用,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旦弄清楚了目的,安安觉得一切都好解决了,“爸,您能查到运输队的账本吗?鲁平肯定挪用了运输队的钱。”,男人会突然翻脸,无意是权和钱还有女人,鲁平现在根本没心思在女人身上,那么就是权了,当他站到了运输队队长的位置对于他来说就是权了,其次有了权,他要是挪用运输队的账本去替父还债,简直是轻而易举。 哪怕是鲁平的事情东窗事发后,也是他主观意愿去做的,和张栋没有任何关系,而全程中获利的人就是张栋了,不仅是运输队的幕后掌握人,还能很赚一笔钱,甚至这个金母鸡以后下的蛋都归他了。 安安想到这里,有些不寒而栗,却更多的是激起来了她的好战分子,上次就害了他爸爸进了牢里面,这次又害的她爸爸丢了工作。 这个张栋,可真是臭水沟里面的毒蛇,又毒又臭的。 安安心里有数后,她了一个搪瓷缸,猛的灌了一气儿水,在抬头时,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面含着冷意,她轻声,“爸,打蛇打七寸,想不想把这蛇一一次打死。”,让他永远不能翻身。 顾卫强来了兴趣,“怎么?”,倒不是顾卫强没用,而是他是当事人,都说当局者迷,他就是典型的例子。 安安,“拿到运输队的账本,找到鲁平和张栋勾结的证据,咱们去告状去!”,拔出萝卜带出泥,她就不信他们当初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手脚会真的那么干净。 至于告状,找谁告状? 当然是找丁书记了,丁书记作为太松县的父母官,一辈子清廉公正,哪怕是他现在退了下来,也还在默默的守护着太松县,从丁书记把运输队的头儿给捞到了自己身边就能看出来。 按理说,这种事情应该是丁书记去查的,但是如今安安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需要迫切的壮大自己的力量,而且只要能把那人干翻下去,她也不介意成为丁书记手中的一把刀,换个角度来说,算是他们投桃报李了,毕竟上次丁书记帮了她爸爸一次,这一次就算是他们报答丁书记的了。 顾卫强有些惊疑的看着自家闺女,感叹,“安安,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他活了这一辈子的阅历,都不如自家闺女的脑袋瓜子转的快,若是成功了,说为兵不血刃也不为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