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失去理智,心里很渴,急需清亮的水源解救他。她的不作为让他涨了一丝胆子,秦丰眼尾发红,脸上的肌肉绷起,因为极力的忍耐。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屋里的灯光并不强,但就是这样的朦胧反而激发暗欲,滋生欲.望。傅眉在秦丰温柔的亲亲摸摸下舒服的快要睡着了,然后突然感觉他打开了她的双腿。 凉丝丝的空气袭来,浑身一个激灵,她勉强张开眼睛,有些惊慌,“你干什么,你答应的了。”秦丰一手握着她细细白白的脚踝,一半脸在阴影里看不大清,语气很沉,带着诱惑,“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让你更加舒服。” 说着,他竟然把头埋了下去,傅眉吓坏了,推着他的肩膀往后缩。秦丰力气格外大,跟钳子一般固定着她不让动,傅眉腰眼一麻,一股电流传遍四肢百骸。 再没有力气阻止他了,可是这样的事情有点出乎她的想象,她努力忽略掉身体的感觉。死死的咬着被子愣是不出声,人已经羞的不行。 他太……那种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最隐私粉嫩的地方在他嘴里抽搐,傅眉的最后一点力气也被卸掉。秦丰终于放开她的腿,爬上来凑到她跟前,眼珠子里是兴奋的漆黑。 嘴唇红红的,嘴角还有一丝银光,傅眉实在没脸,加之身子酸软没有力气,一动不动。秦丰轻笑,温热的呼吸带出滚烫的气流,色.气的问,“舒服吗?” 她再次想起那种浑身酥麻过电的感觉,身子忍不住颤了颤,皮肤都羞成了粉红色。秦丰也不是真要她的回答,他捉住她软趴趴的手,慢慢往下移,手把手教她握住坚硬。 然后嘴里溢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傅眉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直接在他怀里装死。半个小时之后。傅眉带着一手的滑腻又进浴室冲了凉,这回是真的困了。 秦丰温柔的抱着她,额头相抵,笑的有些痴,“我真的好喜欢你,丫头、眉眉,咱们今年年底结婚好不好,我疼你一辈子。” 傅眉一身懒倦,眼睛半阖,瞪他一眼,“混蛋二流子,没经过我的允许就……你简直坏透了。”太羞耻了,他们还没结婚,似乎是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 他闷声的笑,嘴角勾的很坏,“那你舒不舒服,现在知道了,下次不准拒绝。”还有下次,傅眉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道:“没有下次,我不喜欢。” 秦丰抬头,盯了她好一会儿,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不舒服,毕竟他也是新手没有经验。他搂紧她,小声道:“你不舒服?那我再来一次,这次一定让你满意。” 傅眉快给他吓死,一次就去了半条命,还来?连忙摇头,“不来,你别动。”秦丰认真严肃,“不行,这关系到我们以后的生活,我要练到熟练。” 傅眉推着他往后躲,手上没劲就用胳膊挡,眼瞅着他真的说一不二要再来一遍,她怕了,“我骗你的,舒服的,不来了好不好,我很累了,明天咱们还有事情呢。” 说道舒服的时候她脸又红了,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秦丰终于不逗她了,圈着人乖乖的睡觉。第二天一早秦丰出去联络人取货,傅眉就听课去了。 这次她来还是陈思齐写信告诉她的,傅眉刚到校门口,陈思齐早等在那里了。他满面笑容的迎上去,头发是当下流行后背头,一丝不苟的全部梳到后面。 年轻人梳这样的头发是为了显得精神勇武,只是陈思齐发际线有些高,这样的发型显的老面。他憨憨的摸了摸后脑勺,“我同学他们都是留的这个头型,我就也留了一个,你说不好看,我就换一个。” 傅眉笑道:“可别,你自己喜欢就好。咱们进去吧。”陈思齐答应一声,领着傅眉往里走,一路介绍他们学校的建筑。 他们的来信虽然不是很频繁,但也过了见面说不出来话的阶段,一路上说说笑笑就到了大礼堂。陈思齐却突然想起来问傅眉吃饭没有,“吃过了,咱们进去吧。等会儿我请你吃饭啊,感谢你给我提供这么多帮助。” 听完课又是两个小时之后了,陈思齐热情的邀请傅眉去食堂吃饭。边吃边说,“你可惜了,要是能上大学,医术肯定能更上一层楼。前些日子我跟学校教授去考察,x大竟然有外国医生,他们学校还开展了新的专业哩。” 傅眉咽下嘴里的饭,“我看医大的专业挺多的,现在医学正在发展,说不定以后也会有外国人从咱们这里引出去技术呢。”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陈思齐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尤其说到他的专业,滔滔不绝。傅眉跟他谈话也受益良多,陈思齐把傅眉送到招待所门口,该走的时候还是回头问,“你又要回去了吗?” “是呢,待两天该回去了,我是请假出来的。”陈思齐看着傅眉欲言又止,脸上有可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