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都得先学会谦逊,将自己贬低了为好。 而秦墨刚才回村长媳妇的一番话,表情,语气不卑不亢,同样是顽笑的语气。 这村长媳妇一向是人精,任何人在她手里还不得被拍马屁拍的乐滋滋的,两三句就收拢了人心,便于以后自己所图,偏偏这秦墨一番话,倒是让这媳妇突然神情一愣,却没有了下文。 “哎,哪里是取笑,您听听,生的这张嘴,谁还敢取笑你,现在这走出去,这赤水村家家户户哪里不知道你这丫头能干,都说是赚了大钱,你看,这没钱这两坛好酒哪里找去——!?” 这媳妇倒突然欢喜了起来,那脑袋反应的确也快,立马就将自己的气场先压下来,说破了秦墨又不点穿,只道秦墨的嘴厉害。 笑着先把秦墨放在桌子上的那两坛酒先抱了收拢,那酒坛子上的红印,是镇上最好的一家酿酒师傅酿的,秦墨也是听说了才找了过去,这师傅的酒,有刚酿的,有陈酿,陈酿自然贵些,都用一张红纸写了字,贴在酒坛子上,所以,外人一眼看了便识得。 而这村长媳妇自然也是一眼识出货了。 就先笑着将那酒坛子抱了,然后说了这些话后,秦墨见她走路一拽一拽的将酒坛子搬里院去了。 这胡婶子跟秦墨过了几招,是什么口舌之能都没有逞出来。 走的时候一路上也只低头回想这秦墨小小年纪,说话如此圆滑,倒是很意外。 而秦墨,其实也不知道今日这般锋芒毕露好不好。 其实,处了之后才发现,有些人厉害,只是手段口中厉害,比如村长媳妇这一类人。 而秦墨现在面前坐的,还有一个很沉默,以温和好脾气著称的村长。 刚才一直坐在旁边听秦墨和他媳妇的对话,却默不作声,秦墨此刻才觉得,这才是那个真正厉害的。 一般所谓的男人惧内,也分两种男人。一种是软弱的,一种是腹黑的。 秦墨直觉,面前这个男人是后者。 “来吧,丫头,就几乎上不了村长伯伯一次家,既然来了,喝两杯热茶再回去——!” 白色的土陶杯,茶壶上印了一些青花,不是一些精致的茶器还是还是不敢怠慢。 那村长用手提了壶,先倒了两杯水。 天气冷,秦墨也拾起面前的一杯水捧在手心里了喝。 “你这次是真得只是来拜年的,还是有别的事儿相求——!” 那略带些老茧的手指,轻轻的放下茶壶,那语气仿佛都是经过了再三的思虑才开了口的。 那语气有一丝清长,那双有些锐利的眸子,秦墨觉得似乎有种想要把人看穿的架势。 “村长伯伯,既然您开口了,我就不瞒您了,我们秦家在赤水村,这情况您也是知道的,上没有爹娘,下面连一个弱弟都没有——!” 古代是很重视男丁的,古代家里没有男丁的户,很多时候便日子过的战战兢兢的,家里一旦父母双亡,女儿出嫁,祖上有田产置业的,这产业最后还不知道归谁所有。 而现在秦家的情况,虽说父亲并没有死讯,地契也还在自己手里,作为户主的父亲不在,家中有两女儿,那半亩薄地,怕的就这来日方长,修房子,终究这土地,宅基地怕有人来找话说。 二来,这段时间,村中有一些人早就虎视眈眈在旁边盯着秦家,这样大动静的修房子,就怕被有些村民借口找事儿要赶出去。 那么届时必须要村长这样的德高望重的大人物来主持,稳定局势。 所以,对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