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击,对她做了个鬼脸。 · 一夜过去,橙红的圆日爬出地平线,带来了天边的第一缕光线。 苏言早早醒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过了不久,听隔壁苏盼楠悉悉索索地起床。 她整个人容光焕发,像想通了什么,眉宇间已经没有昨天的忧愁。坐在桌边解长辫子梳头。 苏言侧趴着,看苏盼楠梳头。 她柔顺的长发因为绑过麻花,变得有些蓬松。解开后垂下早已过腰,甚至过了屁股,快到膝盖的部分。 苏盼楠梳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梳子都可以无障碍地穿过她的头发,才将木梳放回旁边,然后扎回原先的长辫。 随后还是跟往常一样起床打水,烧火做饭。顺便被方燕支使着做一些杂事。 苏言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 下午吃过午饭,家里没别的事了。苏盼楠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提着一个黑色的布包走出来。 苏言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苏盼楠说:“你在这里坐着,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儿?”苏言说,“我陪你去啊。” “不用,我自己去。”苏盼楠重申道,“你坐着,不要跟过来,不然我生气的。” 苏言犹豫了会儿,只能说:“那你自己注意安全。今天要回来吃晚饭吗?” 苏盼楠:“要啊。我很快就回来了。” · 苏盼楠似乎是去镇上或者县里,临近饭点都没回来。 这一下午的时间,苏言度日如年。 她怕苏盼楠听进去她说的话,但只听了一半。那就是自己先跑了不带她,最后留她一个人在这家里。 她一定会疯的。 苏盼楠回来的时候,披着垂下的两条黑亮辫子不见了,就剩下一头干净的齐耳短发。 苏言一下子没敢认。 她惊道:“你的头发吗?” “剪了。”苏盼楠托着自己的发尾问,“好看吗?” 苏言点头:“好看。” 以后苏盼楠也是以短发为主,这样的形象倒是给了苏言一种熟悉感。 苏言问:“你怎么忽然剪头发了?” 苏盼楠指指楼上:“里面说。” 两人手拉着手跑回屋,关上门进行秘密交流。 苏盼楠把随身的布袋子打开,从里面拎出一个小袋子。 “给你的,酥糖。” 苏言接过,一双手冻得红肿,将白色袋子托在手心。 没穿越前,就这种劣质过甜的糖,她是一点都不会稀罕。温饱的日子过习惯了,有些事情就不懂得珍惜。 现在她只觉得心疼。 “有钱干嘛浪费?你哪来的钱啊?” 苏盼楠笑道:“过年都没有礼物嘛,我们自己买。” 她说着又从包里拿出两张纸。 苏言问:“这是什么?” “我在路上遇到林哥了,他也正好要回来,就顺了我一程,顺便给我带了两张卷子。”苏盼楠说,“这他们的学校的复习卷,他那里还有期末考试的卷子,但是已经被老师收走了,说等他回家默出来,再拿给我。” 苏言:“那就能摸清他们学校的出题风格和方向。你不是要去考他们的招生吗?吃透这几张卷子,就方便多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