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遮遮掩掩的做什么?你做了什么混账事儿你心里不清楚?还不快说。”看他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如果不是当着陆霖的面,他恐怕现在就要冲上去再打断江一鸣的另一条腿。 “答不上来吗?”崔泽之拍了拍手,像是在观赏一出好戏,“也难怪了,毕竟他压根就不认识陆霖。” 面对江父不可思议的表情,崔泽之扬起唇角,笑容当中却没有一丝温度,一字一顿。 “因为他得罪的人是我。” “我猜他还是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呢?”崔泽之欣赏着江父和冯曼曼惊慌失措的表情,慢条斯理地说了下去,“那我好心给你点提示吧。江一鸣小同学,下次想写匿名信的时候,记得不要随便牵扯无关的人。” 匿名信?! 竟然还是那封匿名信惹的祸! 江父胸口一阵闷疼,上百万的损失,全都是因为这封该死的信! 难不成,江一甜那个死丫头片子,竟然认识这种人吗?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那么长时间,她怎么能做到一点都不露口风的? 听到这个,冯曼曼脸色大变,她想说什么,却捂着胸口几乎说不出来话,险些没被自己可怕的想象所吓倒。 “也真好笑,我表弟不过在一中旁听了两天,给个同学讲了两道题,结果这匿名信一指,还开始说他伙同你女儿一起偷卷子?”陆霖往桌子上一拍,哪有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表情冷肃得几乎让人想要退缩,“我这表弟从小到大一点委屈都没受过,刚出来散散心,就被扣上这么一大帽子,被怀疑偷卷子,你养着的孩子可真行。” 江父脸色大变:“您……认识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 陆霖翻了个白眼:“你们自家事儿自己管好,不扯到别人一亩三分地上,谁管你们的家事啊?” 听了这话,冯曼曼心头就是一块大石落地。 她还以为是那个小丫头片子从中作梗,她和江一甜之间的恩怨,可不是一星半点。如果是江一甜搭上了眼前这两人的关系,告上一状,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幸好听陆霖的口吻,应该只是愤怒于牵扯进了旁边的这一位。 果然,她想的没错,江一甜怎么可能和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有来往。 这样就好,这样就还有救。 “现在看起来,恐怕是上行下效,口口声声说自己错了,连得罪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这种‘道歉’有哪怕一点点诚恳吗?” 崔泽之冷笑了一声,刚刚冯曼曼这一番话,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江一甜时候。 那一次江一甜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结果这个继母,压根就没有为孩子辩解,直接就是按头认错。 这一次不也一样吗? 明明不知道江一鸣怎么得罪了陆霖,但是硬是要他承认,还自己上阵,主动“替”孩子道歉,以示诚恳。 这夫妻俩,可真是破锅配破盖。 “行了,我也懒得和小孩子计较。断条腿也算有教训了,下次还敢,就两条腿一起打断。” 崔泽之看了一眼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江父,厌烦地扭过头,根本就不想再多看他们一眼。 “为你做过的事情道歉,然后就可以滚了。” 第36章 如果不是江一甜的话, 崔泽之压根就不想搭理这家人。 刚刚他把这件事情告诉江一甜的时候, 江一甜再一次出乎了她的意料。 “你是说,江宇他把江一鸣的腿打断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