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是每个人领导者目前都会有的说辞。 但显然,以目前的情况不是她说这么一句就能让大家信服的。 毕竟,网上可是写的有板有眼,而且对方提供的信息全都有理有据,几乎是有图有真相,想要反驳,她需要拿出切实的证据。 “那慕董的意思是网上报道不属实,是有人刻意嫁祸帝皇与霍总裁?”一位中年男记者已经率先提问,手中的话筒尽管无法递到她面前,但习惯性的伸出,一双眼狭长敏锐,透着精明,显然不是容易唬弄的主。 “那慕董是否能解释,网上爆料的那位工友不属帝皇旗下施工队?出事的工地不是帝皇名下工程?” 慕槿歌双眼锐沉深邃,随手落在身侧的一只手自然的蜷缩了下,她说话之前似乎习惯刻意的停顿一下。 她语速也不快,轻缓适中,声线又轻柔,听着饶是严厉的话都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出事的工地确实是帝皇旗下一个工程,那位工友也是帝皇临时聘请的施工队中的一员。” 此言一出,现场立刻哗然。 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站起来。 “那慕董的意思是说网上的报道并非虚假,帝皇旗下工程队当真偷工减料,导致意外。请问慕董,帝皇以及您个人置人命于何地?” “如今,慕董是z果最年强的女首富,财富自不必说,再赚这样的黑心钱,您夜晚睡得安稳吗?” 相比较上一个的有职业操守,这一个显然就只要头条。 字里行间已经将慕槿歌定罪。 且每一个都将她贬低成那种惟利是图的尖利市侩商人,只认钱不认人。 慕槿歌不急着反驳,她动了动身体。 挺着一个大肚子,长时间站立让她双腿有些难受。 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淡淡勾唇,一双远山黛眉轻扬,睨着那提问嘴角都刮着尖锐浅笑的记者,笑问:“这位记者朋友,你知道为什么今日是我站在上面,而你站在下面吗?” 那记者被问的一愣,当即便勾了嘴角,态度坚决,“慕董,还请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慕槿歌意味深长的睨他一眼,方才继续,“出现意外,是任何一家企业以及企业领导层都不愿意看到的。帝皇成立至今,做过的慈善不少,单是上周的慈善晚宴,捐献的远不止这个工程所能带来的利润,我慕槿歌自问眼光还不会如此浅薄。” 上下结合,那位记者朋友脸色当即沉了下来,这是说他眼光浅薄,盯着面前的一亩三分地。 可偏偏他无从反驳。 确实,那个出事的工地是帝皇旗下众多工程中项目最小的,怕是一切程序都不必经过他的批准。 好像还承的一个人情,帮人一把,本就不赚钱的,也不知怎么就是那个本以为最不会出事的地方出事了。 显然,对方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其他地方都森严,尤其是清楚有不少人盯着,就更是严谨。但到底还是让对方得手。 之前以为真的只是意外,但回顾过去,她不再这么认为。 或许一早就预谋了,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时隔这么长时间才曝光出来。 “帝皇可是海城的龙头企业,表面功夫自然是要做足,哪家企业不在那样的场合表现一下,捐出一笔,同时也打响了帝皇的知名度,互惠互利的事情,慕董何必说的如此高洁。” 慕槿歌有些发散的思维被这位记者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