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个可以反驳的字眼。 咬了咬唇,眼看着这人抽了皮带解开裤子暗扣,作势就要拽下长裤。 “我睡觉了。”靳瑶瑶急吼一声,这一声有些没法控制声线,有些高。 好在半山别墅每一间房的隔音效果都很好,虽大胆也不至于吵到其他人,可听在电话弊端的男人耳里,滋生了浓浓笑意。 “呵呵……” 清越的笑声,不似寻常那带着三分克制和虚伪的笑容,这一下却是满满的毫不掩饰,身心愉悦。 靳瑶瑶抿着唇,只觉传出来的笑声刺耳极了。 短暂沉默,也正是这短暂沉默,视频对面的男人已经拽下了长裤,去了更衣室拿了短裤进入浴室。 回国之前,陈子墨其实有打过电话,只是靳瑶瑶不知。 通知这边的人将这幢别墅整理出来,并且准备换洗衣物。 他知道元旦节她是要跟慕槿歌过,本页打算元旦节过的剩下几天两人就居住在这别墅里。 但这个女人一下飞机就将自己给甩到了一边。 就跟用完了的纸随手往垃圾桶里一扔。 将内裤放到置物架上,陈子墨靠着盥洗台,双腿修长强劲有力,画面若有似无的往下,一只手更是落在了内裤边缘。 “你要洗澡吗?那我睡觉了。”说着直接切断了视频。 陈子墨落在内裤上的手还没往下拽,看着突然黑了的屏幕,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笑颜示人的陈二少嘴角抽了抽。 再度发送视频请求,但之后那边再无反应。 陈子墨勾了勾唇,拿过手机,快速的发送了一句话过去。 “明天干什么?” 靳瑶瑶一直拿着手机,听到动静垂眸看了眼。 不是视频请求,她松了口气。 想到明天的安排,她踟蹰了下,指尖跃动。 “明天回跟槿歌一起。”想了想,她发送了这样一句过去。 其实她是安排的上午时间和午饭跟槿歌一起,下午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这次回来,她并非全然是过节,她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办。 这一次,陈子墨没有立刻回复。 应该是在洗澡了。 靳瑶瑶抱着手机拥着被子坐在床头,脑子有些放空,想到明天要做的事情,眉宇拧成了一条线。 她五岁多就被送到了孤儿院,七岁的时候被陈家收养,有关亲人她也并非完全模糊的没有印象。 最深的是争吵。记不得脸,但尖锐的争吵推搡却自小就在脑子里,这么多年都不曾散去。 甚至好些年她都做同样的噩梦,梦里都是些身着黑色衣服的人,有男有女,她站在角落里,抱着个洋娃娃,不敢靠近。 也有印象有人点着她的额头,每一下都很疼,但她不敢叫,因为叫了的话只会更疼。 还有是自己蜷缩在角落,有藤条不断的抽在身上,耳边还有咒骂声,她不敢反抗…… 很多很多,但没有一副画面是美好的,是以她几乎不曾问起院长有关她的亲人的事情。 她只知道她的父母因为欠人巨额债务,因不堪承受而选择了自杀,留下她一个人。 如果可以,她其实这辈子都不愿去探听有关她的亲人的事情。 但这次前往孤儿院,有些话题势必要被提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突然,手心再度传来震动。 垂眸一看。 “睡了吗?” 游走的思绪拉了回来。 “还没。” 两个字回复过去,换来的是电话。 这一次,倒没有那么纠结,接的也快。 回忆过去让她心思沉重,也想有人能帮她转移注意力。 “怎么还不睡?”手机m.dXszXEDu.cOM